他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每天都頭痛欲裂,後來的時候又暈暈沉沉的,以前的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方才隻是看著那琴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確定自己會。
等彈奏的時候,便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至於具體的,他並不比其他人清楚多少。
君非墨精通琴藝而不自知,隻是輕若羽毛般的說出那番話,卻讓其他人的心中烏雲交疊,挫敗難言,隻是隨便彈彈?就能彈出天籟之音。
若是他全力施展,彈出的琴音豈不是驚天地、泣鬼神?
君非流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臉的不信,語氣中有明顯的懷疑,看著君非墨,“你該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借別人的能耐彈出來的?”
君非墨這個笨蛋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琴了,怎麼可能彈的那麼好?
一定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他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雲蝶衣看著君非流那一張欠扁的臉,嘴角一彎,扯出輕蔑的弧度,“你放心,就算什麼東西要附身也覺得不會找你,免得髒了他輪回的路。”
像君非流這種人,應該是神鬼見了都繞道的那種,倒不是怕了他,而是為了避免碰見他,省的平白無故惹一身晦氣。惹了晦氣,對於修行或者輪回,都不利。
君非流眼見又是雲蝶衣替君非墨出頭,心中不快,“你每次都因為他找本皇子的麻煩,難不成真的喜歡他?”
雲蝶衣好笑的看著君非流,流光溢彩中有深深的蔑視,“我們家非墨,我肯定喜歡了,喜歡就得維護,可是這事和你有八竿子能打得著的關係?
你要是吃飽了撐的沒地方消化去,我強烈建議你去撞牆,絕對是高強度動作,利於消化,要不去去跳崖,死在深山野穀中,還能喂畜生。”
“你……”君非流的話被堵住,停頓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吐出下文,明顯的老年癡呆,“真是龍配龍,鳳配鳳,烏龜配王八。”
說完之後,還得意的看著雲蝶衣,似乎為自己這句高明的侮辱而暗自得意。
那明顯的小人嘴臉,顯露出他那點不夠看的智商是多麼的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