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冥,有一天你會不會厭倦了我,或者說迫不得已的理由,讓我離開呢,若是真的我們有那麼一天的話,你就告訴我,隻讓我帶著糖糖靜靜的離開,就當做,我隻是失戀了,回到原點,而不是被你嫌棄的棄婦!好不好!”
夏如歌沒有看宮夜冥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宮夜冥抱了抱她的頭,看來,她已經知道了,也是,她那麼聰明,能瞞這麼久已是不易了。
宮夜冥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不要胡思亂想,給我點時間,乖!”
“我等你,無論多久,無論結果是什麼!”
“我相信!”宮夜冥低頭輕輕親吻她的額頭,她枕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
覺得幸福真的離她很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它!
窗戶上風呼呼的吹在上麵,能隱隱約約的聽到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暖暖的被窩逐漸升溫,他輕柔地吻住她的唇,愈漸熱烈,夏如歌下意識的將擱在他腰上的手慢慢地收緊,她的回吻也越發地熱情。
這個寒冷的冬日,沒有欲念,沒有發泄,僅是將心口裏蘊藏了許久的柔情,一點一滴地釋放。
第二天,是個晴天,南方的冬日,隻要出太陽就很溫暖。
宮夜冥一大早就上班了,夏如歌侍弄她的花草,葉子上有些沾了泥,她拿了幹淨的布,輕輕的把上麵擦幹淨了。
又修建了多餘的枝葉,看著自己養的這些花草就像是她的孩子一般越來越好,心裏真的很有成就感。
洗了手,抱著糖糖躺在花房的藤椅上,太陽隔著玻璃照射進來,暖暖的,不是很刺目,舒服極了,生活真的是很美好啊!
周依依和孩子一起病了,兩個人都在醫院裏住著呢,夏如歌不放心,把糖糖交給石林雅看著,自己去醫院了。
高遠送她去的,在醫院門口也就在她頓住腳步的這一刻,醫院右邊的路口突然亮光一閃,一輛白色敞篷小跑車像是失控似得向著她站的地方衝了過來,夏如歌本來以為車裏的人看到她站在這裏會拐開,可是完全沒有,朝著她,瘋狂的驅車直衝了過來。
夏如歌嚇得也不知道該朝那躲了。
油門的轟鳴聲與輪胎刮過地麵的尖厲聲音,如恐怖劇的背景音樂。
她感覺到自己的瞳孔猛的收縮,慌亂極了,隻能傻傻呆呆的站在那裏,大腦一片空白。
“如歌,快躲開!”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接著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推到在地上,隻覺得手臂火一樣的疼痛。
因為她被推開了,跑車一下子撞到了大門上,掛了一下之後,車上的司機也像是慌不擇路了一樣,狂亂中方向失了準頭,把門口的人嚇得連連躲閃,最後竟是朝著醫院裏麵直直衝了進去,撞在醫院門口的噴泉池上,這才停了下來,前蓋蜷曲翹起的跑車,冒著白煙,緩緩沉進豁了口的噴泉池中……
夏如歌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才看到剛才推開我的人是喬正軒,他顯然比她摔得要厲害些!
夏如歌看他手都在流血,臉上也蹭破了皮。
他看夏如歌過去,立馬別過了臉去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在這!”喬正軒的車子也是停在不遠處,剛剛顯然也是著急的從車子上剛下來。
但是這一切,自然不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