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壞人有事沒事啊?是不是剛才紅纓傷及到了殿下的傷口,你到底傷到哪了,有事沒事?”看到諸紅纓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李玉表麵痛苦,心裏可是卻是高興的緊呢,剛才的不悅一掃而光。
那身後的婉靈兒看的真切,哪會讓這少主如願得逞,但也不便明說,隻是站在李玉的身後,抿嘴嗤笑不語,諸紅纓在傷神之極,恍然看到了婉靈兒奇怪的神色,顯然她自己也很是清楚,那李玉身後的婉靈兒本就是李玉的貼身侍衛,但可僅僅是侍衛那麼簡單,論對李玉的關心愛護,絕對不會少於自己。
可奇怪的是,若自己真的觸及李玉的傷口痛處,那婉靈兒豈會坐視不管,神色不但沒有慌張擔心之色,反而平日裏的冷豔之色都大之改變,甚至有些憋不住的笑意,充斥於臉上。
聰慧的諸紅纓在看到婉靈兒的神情之後,頓時醒悟,原來自己是被這太子殿下給算計了,利用自己對他的同情關愛之心,用這種方法來嚇唬自己,真是可惡至極。
諸紅纓正要紅顏一怒,轉而覺得要是自己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與之理論,不是正中李玉的下懷,想到這,諸紅纓已經有了報複的辦法,憤怒之意,一絲壞壞的念頭閃電般的閃過腦海,繼續裝作擔憂之色,說道:“都怪紅纓下手沒有輕重,殿下你怎樣了?來,讓紅纓看看,傷的怎麼樣了?”
不明就理的李玉還以為自己的表演真嚇住了那諸紅纓,心裏還一直樂的不行,可憐之色更甚,可沒有想到的是,那剛剛走到自己眼前的諸紅纓,突然的麵目變得憎恨了起來,口中呼道:“叫你給我裝!”之後,高高的抬起自己的戰靴一腳,狠狠的朝著李玉的腳尖部位跺了下去。
“啊……”一聲痛煞心肺淒慘至極的痛叫聲發了出來,隨即李玉迅速的勾起自己那隻被跺的腳,雙手揉捏,在不斷喊痛的時候,嘴裏斥責諸紅纓:“你瘋了,好好的踩我腳幹什麼?我怎麼就惹了,剛見麵就這般對我,我可不是叛軍敵人,我可是太子殿下,你這般對我是何道理?”
看到李玉齜牙咧嘴的樣子,身後的婉靈兒覺得這次少主可真是有事了,一腳狠狠的跺下去,不痛才怪呢?臉上看笑話戲弄李玉之色沒有了,換來的是隱隱的擔憂之色,不過她也知道這是諸紅纓對少主這個未來相公的懲罰,雖然有心上前關注一聲,可礙於眼前的這麼多人,況且傷人的還是諸紅纓,她有心向前,可動了幾動,都沒有邁動腳步。
看到李玉一跳一跳的痛苦之色,諸紅纓憤恨說道:“哼,你還知道你是太子殿下,我以為你是一馬前卒,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呢?拿著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你可知道,你若是出事了,那可要害死多少人嗎?到了這會兒,還不知悔改,再讓你給我裝,裝吧,你覺得讓我擔心,讓父帥擔心,你是不是感到很過癮,很暢快啊?”
這下李玉滿麵的痛苦之色,在諸紅纓的厲聲指責之下,頓時沒有了脾氣,連連推笑道:“哪能呢,哪能呢?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我能有什麼事,這不還有貼身保鏢跟著呢嗎!”
麵對李玉的表情的變換,諸紅纓憤恨之意明顯有所回落,但依舊是怒火不小,後麵跟著春蘭秋菊、於滄海和諸紅纓的隨身女將士,個個都是掩嘴嗤笑,貌似這個場合有點尷尬,還有點好笑,更是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李玉從未如此在別人麵前如此吃癟,眾人也是一片爽意。在戰後的一間隙中,感受到了一絲輕快的氛圍。
當李玉說道婉靈兒的時候,那諸紅纓看到之後,立刻轉變了另一種顏色,憤恨的容顏瞬間變得的親和了很多,對婉靈兒說道:“妹妹什麼時候來的?這次多虧你來,不然這殿下還不知道要捅什麼簍子呢!”
婉靈兒趕緊做謙讓之狀,俯身拜道:“諸姐姐過謙了,其實靈兒跟著少主也是添了不少的累贅,以少主之力,是根本用不著靈兒保護的,隻不過也是擔心少主有什麼意外,在府邸招募之事告一段落,便尋跡而來,沒有想到其間還出了這麼多的亂子,靈兒隻不過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小事,大事上還是要靠諸姐姐來打持,姐姐就不要過謙了。”
靈兒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致,貼切到位,既說了自己也是擔心少主李玉之危,又無形中抬高了諸紅纓的作用,此番話語可是讓諸紅纓聽了之後滿滿的沒有一絲不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