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陛下早就知道那冥王的意圖,而太子李玉到那三軍換防整頓,乃是明麵上做的事情,目的就就是為了掩飾迷惑敵人,可這樣一來,那太子可就是很危險啊。”神鐵錘有點驚訝於皇帝可以為了迷惑對手,竟然可以不顧及自己兒子的生死。
“其實這也是極為明白之事,要是那冥王想要通過攻襲溧陽這條路的話,他早就實施了,要知道活到他們那份上的,都是從生死曆練中熬出來的,哪個不是人精,對於出現的變動哪個不是仔細斟酌。對於攻打溧陽之事,皇帝陛下也是經過仔細斟酌,反複揣摩,那就是肯定現在那西域的冥王還沒有攻打溧陽的實力。”
“不會吧,你我今晚都看到了,那人的神秘組織裏有那麼多高強武力值的人,難道這還不夠啊!”神鐵錘對馬英武說冥王李忠沒有攻打溧陽的實力,表示懷疑,從表麵上來看,貌似那冥王李忠的勢力更勝一籌。
“夯貨,你懂什麼,你看到的隻不過是一些表麵,要知道雖然李忠擁有一些超強武力值的高手,可他還不具備攻擊李陽的條件,一個是他在西域受到皇室製約,不是說他一個人在那地方就可以說了就算的,如此也就製約了他的兵力發展,沒有了,他拿什麼攻打溧陽?”
神鐵錘有點奇怪:“想那李忠已經很是逆天了,竟然到了西域也是成不了王者之霸。”
“什麼王者,西域的藩王太多了,他頂多也就是個和其他王一樣,佇立一方諸侯,甚至還不一定有那富足之地的諸侯王強呢,比如說西域的四大天王,相對於冥王李忠來說,也是不可小覷的對手。要是進入大燊朝開戰的話,他即便是準備好了人馬,肯有人替他賣命,可後防無繼,沒有良好的基礎和勞苦大眾的支持,糧草、療傷、武器、兵馬等等各種物資需要源源不斷的運送進來,還要有一定的儲備,若不是如此,匆忙開戰,那隻有死路一條。”
馬英武說完,神鐵錘一臉的疑問:“既然連陛下都知道那李忠是不可能開戰的,那為何還要讓太子親入軍營,還封什麼護國大將軍,還要了什麼生殺大權,這不是窮折騰嗎,那李忠本來就不來,可陛下硬是派遣李玉搞什麼換防整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另外既然陛下已經拿準了李忠不會攻打溧陽,那還讓太子李玉去那按照那攻打的一切去應付,這是他們父子演的雙簧,還是兒子被爹給耍了?”
聽到此言,李玉心裏已是上下翻滾,臉上是熱辣辣的痛。感覺一時間燒的火燒火燎的痛,本以為自己是聰明至極,提前發現敵人的動蕩,然後為了減少自己的損失,那樣提前利用皇帝李贄的兵馬資源,可以為己謀利,把損失降低到最少。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番作為權當是在那皇帝李贄的眼中,成為了一個笑談,一場自以為是的鬧劇,說到底還是自己被人給耍了,這事讓李玉覺得越來越憋屈,看來玩陰謀自己還是嫩了點,弄了半天還是自己像是猴子一樣,在前台賣命的表演,人家是坐在台下,滋潤的喝著茶水,掌控著一切局勢的發展,心中定局最早有定數。
可笑自己還要天塹之路,一夫當關。可笑自己還自作聰明,讓皇帝李贄,小心地底通道,小心溧陽被圍,誰知這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自己隻不過是跳梁小醜一般,蹦達著給人唱戲呢!
婉靈兒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次行動,少主李玉被他的老子給涮了,不過具體細節,她還沒有李玉知悉的透徹,隻是看到李玉的臉色,就知道這次的事情,可是辦的不好。
當那馬英武說到了整個事件的過程,神鐵錘嗤笑李玉:“人說那太子殿下,原本就是一白癡,一個癡傻之人,能像現在如此,可已是很不簡單了!”
“何止不簡單,雖然陛下掌控了戰勢的全局,可說來還是沒有想到紅旗軍也會攙和進來,要不是那太子李玉在玉.肌峰冒著天大的膽子,以一人之力攔截下數萬叛軍,不得前行一步,那陛下就要大費周折,這樣給陛下在邑城郡的剿敵,減少了難度。”
“說了半天,還不是他老子厲害?”
“那不一樣的,就像你我,你就是再聰明還能聰明到哪,一個天天就知道呆在那鐵匠鋪裏打鐵,能有什麼聰明才智,信息閉鎖、見識淺薄,任你再過聰慧,那也成不了大氣候,更別說那太子原本就是被陛下禁足於那太子府邸之內,沒有任何的行動自由,也不讓他於任何人接觸,即便是一個正常人,也要變成白癡了。”
馬英武此言,一下惹得神鐵錘直接跳了起來,一副就要決鬥的樣子。
那馬英武一臉的嗤笑:“一頭笨豬,就知道打打打,你就不會動動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