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麵劉慧明??”李玉念叨了好幾遍這句話。
轉身過來對範天磊說道:“範將軍,你趕緊安排人做好警戒,現在我們是身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大意不得。”
範天磊聽到之後,就喊了手下幾人開始安排警戒事務去了。
李玉看到範天磊跟著幾人走了過去,來到了一灌木叢下,蹲下身來,招呼魚子他們過來。
“魚子姐姐,本殿下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剛才你也看到了,為何那也蒺藜和智蕭都是去往北麵的劉慧明所部,難道是到哪裏集合,還是哪裏有什麼別的出路?”
“稟殿下,藍旗軍的正北麵確實劉慧明軍團,但那裏背靠雞鳴山,後麵是高山千仞,根本沒有任何的出路,到那其實就是一條死路。”魚子嬌眉微鄒,粉臉略帶凝重,從表情上看,也是對目前的局勢很是疑惑。
“那若是所有人都聚集到那的話,待到我們人馬聚齊,不是直接給他一個甕中捉鱉嗎?這可是有違常理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魚子說完之後,開始陷入沉思之中。
說到了調集人馬,李玉仿佛又想起了什麼,指著小珍說道:“珍兒妹妹,我來問你,你是怎麼過來的,你來的時候,見到大帥了嗎?”
“少主哥哥,我們就是知悉你可能會到校場,所以也是大帥所托,前去尋你,至於其他,好像還有什麼兵馬部署,不過大帥沒有交代小珍,看看於前輩是不是知道啊?”
“老夫能知道什麼,現在可是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敵軍,好像看到我們的人很少,大帥好歹還有虎狼營在堅守保護,若不是如此,他們到雲台嶺的時候,焉能返回營帳做守候,早就被那雲台嶺的大軍所吞沒,不過好像大帥身邊也有高手,尤其是虎狼營的那些人,不至讓大帥吃虧吧!”
於滄海說話的時候,李玉急急問道:“我問的是有大帥有沒有什麼兵力部署方案?”
“好像是有的,不過大帥說了,一下應對十餘萬人,集中人馬是個關鍵,但兵力部署都不在一塊,幾個大的軍團也是七零八散的分布在雞鳴山的各處,一時間的集中人馬,還是有一定困難的,就是通知也難以達到,唯一的出口雲台嶺被敵軍封鎖,就算是有方案和部署,可這命令和信息也發布不出去啊!”於老頭這時說話可是一本正經,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不是讓禦風和小旦拿著令牌調動軍馬了嗎?”說到通知各部軍團,那阿牛好像知道什麼,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說道。
“那苗俊去幹什麼了?”李玉問道。
“苗俊因為箭法超窮,此刻估計應該是守護在大帥的身邊做策應,這好像是當初都說好了的,因為大帥的安危很重要,若是大帥出了什麼問題,那麼整個藍旗軍也許就會有時空的危險,但大帥最為擔心的問題不在於此,而是太子殿下的安危問題,這才是大帥最為擔心的,所以就叫我和於前輩前來接應,小珍是硬哭喊著過來的。”
阿牛對李玉說著,當說到小珍不是安排之列,李玉眼色略有不悅,
小珍立刻反駁:“什麼我硬來,當時有大批的異軍衝進了大營,見人就殺,我們豈能甘當待宰羔羊,奮起反抗,於是打著打著,我就稀裏糊塗的到了這裏,可不是小珍的錯啊,現在好多人都走散了,你個大笨牛可不能亂說,少主哥哥要是不信的話,你一問便知,出來的時候,那小旦和禦風兩人都是跟著我們的,後來就不知道如何走散了,不過他二人好像是身肩傳令兵的職責。”
“傳令兵??”李玉皺起眉頭。
“哦,是這樣,因為出了事端,雲台嶺稀裏糊塗的進入了這麼多了異軍,派出去打探的傳令兵,沒有一個能回來,令人感到很是詭異,當時是小旦和禦風自告奮勇的擔當傳令兵,記得是諸大帥親自叫他們,親自安排傳令各軍團的任務,至於具體是什麼,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們是怎麼走散的,在一起怎麼會散了呢?”李玉問道。
“還不是過雲台嶺的時候,黑壓壓的到處都是赤紅布甲士兵,見人就殺,在遇到一股異軍兵士的時候,亂戰中誰還顧及得誰,於是當我們衝出的時候,那禦風和小旦就不見了,本來是想回去找他們的,可找少主哥哥要緊,所以……”說到這的時候,那小珍明顯是感到了羞愧,因為這樣一說,說是為了李玉這個少主,其實還是等於拋下了小旦和禦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