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金欲鸞估計很多重大組織勢力都確切的得到了這個消息,雖然那東西是塔納托羅帶出來的,好像是說為了對付那什麼玉泉劍,但正是因為那大宗師塔納托羅私自拿了苦頭陀的傳承法器光明舍利,下山來,就是為了要利用這光明舍利堅硬無比,即便是玉泉三聖器,估計也無法損壞,有了這法寶,才增加了塔納托羅的無限勇氣,於是才有了隻身下山來,尋找傳說中的玉泉寶劍。
“哈哈哈哈……”聽到金欲鸞的懷疑好盤問,肯定是覺得自己為了某件事,或是重要的東西,這樣才出來的。像智蕭如此精明之人,如何聽不出來話裏的意思。
笑聲過後,掩飾了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看著金欲鸞說道:“金城主如此一問,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下來也是為了一件重要的東西而來,如此說來,你就以為本王和你是懷著一樣的目的而來,不過你這樣想的話就錯了,問世間還沒有一樣東西,值得智蕭如此千裏奔襲而來,我來此目的,也不隱瞞,隻是不便告知而已。”
“不便告知?是不好意思說吧,沒有關係,你不說,但彼此可是心知肚明,你不會不知道那塔納托羅也來到這裏,而且現已生死不明、不知所蹤。”說話間,金欲鸞提到了一個對智蕭來說,毫不相幹的人。
智蕭聽到此言,沒有過多言語,開始極力的思索起來,其實這智蕭可不是浪得虛名,在西域的整個地界上,沒有不知道這人名號的,特別是在計謀之策上,很有造詣。在很多時候,王族的好多治國之道,順民之策,都是出自此人之手。他不但博學多才,更是機智過人,善於撲捉一個細節問題,就能洞察事情的結果。
當那金欲鸞說起來塔納陀羅,智蕭想到的不是此人,而是就此人而言,還不至於讓這金欲鸞出山,要是眼下唯一能讓他所動的也就是自己隊伍裏的那個所謂的殿下,或許諸紅纓算是一個,但就價值而言,還是差不少,就算是抓住了李玉這個太子,也不一定能有什麼大的收獲,頂多就是對劉慧明的這次斬首行動會有所幫助,但這還是不至於。
劉慧明什麼貨色,這金欲鸞會聽命於他,這絕不可能的事,那麼還有什麼事情讓這金欲鸞會如此慎重的跑下來,這讓智蕭開始有點傷神了。
“塔納陀羅,塔納陀羅。”智蕭默默地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這個人的名字,這不是那苦頭陀的弟子嗎?那苦陀山上,不像鬼魅城一般,可以隨意出入,也沒有什麼規矩,向來是人來人往,自由的很,隻要你敢於冒險,敢於不要命,敢於殺人,當然還要你有一定的本事,那麼那鬼魅城對你來說,那就是天堂城。
苦陀山,其實是西域流派中,最為忠信於修行的門派,雖然山上鳥語花香,溪水潺潺,而且還有各色鴨魚鳥獸,食物也不缺,還可以在山上種一些吃食,可以這樣說,這苦陀山乃是西域景色最為優美、食物最充盈、氣候最穩定的仙山境地,可惜凡是能進入到裏麵修行的人,可是沒有享受到如此好的環境優越,恰恰相反,在那裏修行的人,不是一般的苦,在苦頭陀的宗門規矩之下,每個修行的人,可是嚐盡了人間的苦辣。
知道了那塔納陀羅也曾來過,智蕭覺得有點迷茫,自己來此的目的,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就是為了保護好李玉不出事,可這個秘密也隻有自己知道,沒有人知道自己來此作為,就連自己來時帶來的鐵騎衛都不知道如此千裏奔襲來此的目的和意義。
“塔納陀羅?那不是苦宗主的弟子嗎,他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他啊?”智蕭知道這事可能跟苦頭陀有一定的關係,不然僅憑塔納陀羅,雖然也是大宗師,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分量很足,很是神秘,但對於色魔金欲鸞來講,他塔納陀羅還不夠資格。
“我說智天王,你在本座麵前還是不要做作了,你來此的目的難道和我不一樣,要是不是為了那個東西,你會不遠千裏奔襲而來,你也不想想,像你這無利不起早的主兒,沒有大的誘惑,你會做嗎?”說話的金欲鸞,嘿嘿的盯著智蕭直看,嘴裏還不斷哼出嗤笑的鄙夷的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