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智蕭說完之後,好半天沒有人應答。“本王的話都沒有聽見嗎?讓你們的殿下出來,我知道他在這,讓他出來跟我走,跟你們沒有關係,我不是要殺他,放心,我就是不想讓他死在那些豬的手裏!”
剛說完話的智蕭,隨後又說道:“還有,就是本王向來不說第二遍,否則,我會讓這裏片瓦不留,你們看著辦?”
剛說到這的時候,躲在石陣一側的李玉,心裏突然的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因為他發現那智蕭好像是看了自己藏身處一眼,難道這家夥知道自己的存在了,還是已經發現了自己,雖然李玉沒有正眼看那智蕭,但從自己敏銳的第六感來推斷,這人很不簡單,至少若是自己出手的話,估計勝算不大,至少現在的自己還不是這人的對手。
這是李玉極為鬱悶的,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雖然前世的時候,自己好歹也是經曆了不少的紛飛戰火,也曾是槍林彈雨中曆練出來的,對於自己經曆的生死,李玉最大的感悟就是麵對任何危險的情況下,都能有一份自信,可這時,李玉竟然心裏有些顫栗了,說不上的恐懼,也說不出的不安,這讓李玉更加的覺得這人很不簡單,至少也絕非是人常說的什麼大宗師那麼簡單。
若是論精神力,估計那十個塔納托羅都不是這智蕭的對手,李玉深信這一點,要是換做別人的話,說不定自己也沒有這種不安的表現,可問題是眼下換不得別人,那智蕭雖然人在馬上,可說出的話,好像具有一定的魔音一般,讓在場的每個人聽到之後,都感到了慌亂和驚懼。
範天磊的隊伍裏有一個壯著膽子說道:“不要跟我我們說什麼王,你在西域是王,難道到了我們大燊朝的地盤上,還能算是王嗎?別說殿下沒有沒有在這,就算是在,你一個西域的叛賊,到了我們這,還囂張什麼,還王......”當這人還是肆無忌憚的說著粗俗的話時,突然身體像是被五馬分屍一般,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智蕭身後的無名鐵騎衛士兵手裏的金刀給分成了七八瓣。
像是切豆腐一般容易,快速而又簡潔的刀法,一下震驚了全場,那金刀手法之快,甚至都那人的頭顱分離,眼睛還似有感覺看到自己被幾刀分割成了碎瓣,那種極端的恐懼,可以逼的人就要發瘋。
手段已經不能用殘忍來說了,極度的血腥,有站在其身邊的人,突然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下呆如木雞,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直挺挺的像一個僵屍一般,就是因為眼前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這讓其他人有些措手不及。
“跟誰說話,這是我們西域王,敢這樣說話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生,你們上來就敢冒犯我們智蕭王爺,不是找死是什麼?”智蕭旁一個鐵騎衛說道。
身子沒有離開馬匹,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做到的,要知道這麼短時間的就能做到靠近那人,並且分屍,確實讓人不寒而栗,但眼下也隻有這樣了,不然一旦出去了,估計要比這還要險惡。
跨在身邊馬背上的金刀,上麵還殘留著嫣紅的血跡,看來這人沒有說狂話,但就是這樣除了樊三和李玉兩個高手之外,還真沒有人看清楚這人是如何做到,一下就把範天磊隊伍裏那人直接剮了分屍一般,這也太可怕了。
這時,李玉也看清了,那人使用的刀竟然全部都是亮閃閃的金子打造,然凝神舉目繼續觀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戰馬身肩五百斤的重量,不說那戰馬身上的鐵盔甲,就這戰馬上的兵士,所用的武器,都是超一流的厲害,竟然全是黃金打造,當然剛才出手之快,跟武器沒有多大關係,但可以看出的是,這些鐵衛,真的不是一般的簡單。
就憑借剛才的那招,要是換做王勇和諸俊武的話,估計都很難在馬上做到,因為他們就算是也具有一定的武學功底,並且也算是不錯的身手,可要是跟這些鐵衛相比,還是在騎術上有較大的差距,不用看就知道,這幾人簡直就是機械的翻版,很多時候都是慣性而為,而不是隨意出手的,也就是說他們出手的這些動作,每個動作,都不知道運行練習了多少遍,李玉估計上萬遍,都有可能。
這種奇怪的訓練方式,李玉也接觸過,前世在國安局的時候,李玉也曾在特訓的過程中,訓練過,比如開槍射擊,還有一些危險性的事務,都是要不斷重複的研習上萬遍之後,才能達到萬無一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