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下的危機稍稍有些好轉,那諸紅纓可就不願意了,對著李玉上來就是好一頓斥責。
“什麼危險,你以為我願意來嗎?要是我再稍微遲來一會兒的話,估計我的老婆大人,就要OVER掉了,這可不是什麼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李玉隨口說了一段話,聽得眾人也是一知半解。
“對了,殿下,那所謂的大宗師,你是如何逃脫出來的,你是不知道,在你走之後,我家小姐可是後悔的要死,真的不想讓你就這樣去,因為你要對付的是大宗師,少有差池,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你這招棋可真是夠險的。”一旁的魚子,已經也是在李玉停下來的時候,稍稍平息了一下自己驚訝的神情,上前說道。
此時,除了跑掉的,還有一部分約有七百多人士兵,沒有跟隨那校尉卡格爾逃離,可能是出於對現在形勢的揣摩,知道那卡格爾是犯下了誅滅九族的大罪,若是自己跟隨那人一起逃離的話,就更是說不清了,可現在就這樣的情況自己還是說不清的,一時間,進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懵懂之間,也不知如何行動,全都是木訥的站在當場,不知如何?
王勇和諸俊武已經開始停下手,經過一場浴血奮戰,兩人也是渾身是血,尤其是那王勇更是氣喘噓噓,就算是曆經沙場,那王勇都沒有如此的亢奮之過,麵對幾十人甚至上百人對自己的圍攻,還是頭一遭,如此的驚險,雖然自己身上多多少少也是傷痕遍體,但畢竟是沒有什麼大礙,這些傷也是附及皮肉,沒有什麼厲害之處,相對來說,也是曆經了一場生與死的磨難。
諸俊武相對王勇來說,傷勢有所減輕,但也是在腿部、後背和前胸,有不少的刀傷,身上除了叛軍將士的血之外,還有自己的血。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療傷啊,紅兒,你那應該有一些外傷的藥吧!趕緊叫人,先給王勇和諸俊武療傷,如果不做止血處理的話,那就會涉及性命之危。”李玉話音剛落,那魚子一旁說話了:“思雨,你叫幾個姐妹先處理一下。”
一會兒,諸紅纓的幾個女衛,從袋子裏拿出了一些療傷的外藥,並招呼王勇和諸俊武兩人,進入半塌陷的營帳內,先行進行療傷。
營帳前,還有八九百人,都是校尉可格爾帶來的,還站在營房之外,對著諸紅纓和李玉等人,不知所措,一副等待發落的樣子。
“各位藍旗軍的將士們,剛才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的主將卡格爾的虐行,他就是一個蠻夷來的潛伏於我軍的探子,之所以這麼久沒有顯現出來,就是因為這人狼子野心,等待有利時機,實施他們的斬首行動,就是要把我們藍旗軍的將領逐個掠殺,以達到他們再次來犯的時候,我們無將可用,這樣以來,他們就可以實施他們的暴.行,侵略我們的家園,掠殺我們的親人,當然我知道你們是一時的受到蒙蔽,現在我以大燊朝太子殿下的名義起誓,隻要你們能認清形勢,不再與那卡格爾叛逆殺掠,不再助紂為虐,我李玉既往不咎。”
李玉知道,到了現在,即便是再團結的人,也有權衡動搖的時候,現在,是一個大好的機會,隻有此時給予承諾,那麼這些人還是大有利用價值,尤其是在這一動亂危機的時刻,更是需要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隻要難關度過,那就另當別論了。
“殿下,這……”聽到李玉的一番話,那魚子鄒起了眉頭,麵露難色,要知道,軍事嘩變,可不是一般的重罪,說到底不僅僅是殺頭,還有可能要誅連親族,況且,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嘩變那麼簡單,這是殺軍中高層將領,是一次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其中還是在太子李玉亮明了身份之後,還沒有降敵出現,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魚子露出很是為難之色,那諸紅纓倒是明白李玉的意思,因為之前,他們預謀好的一切行動,全都是白費,兵王之選的主賽事,並沒有如期舉行,那都尉劉慧明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出現,而其他兵士護衛也都仿佛從軍營消失了一般,沒有出現任何一個,這確實是令人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