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鶯說完,外表風騷的菊舞也趕忙的催促:“快點應了吧,一會兒就要天亮了,錯過了如此的好時機,下回可就再也沒有了,好了好了,我替倆丫頭答應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對了,我們的陣營貌似還差一位呢,小珍妹妹,你要不要參與啊,不要以為殿下是你的少主,就不好意思了,一會兒凡是參與的,都有份看你少主跳豔舞哦,要是你不參與,我們幾個可不能到時讓你免費觀看。”說話的蘭歌看向一旁好久都沒有言語的劉珍。
在答應之前,一絲狡黠之意從劉珍的眼裏閃過,之後說道:“各位姐姐,小珍還是算了吧,倒不是怕少主怪罪,而是小珍竊以為自己年紀尚小,此等事情,我覺得參與怕有不適,不是小珍擔心什麼輸贏,而是小珍還從來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不管是輸還是贏,小珍都覺得不大合適,還請各位姐姐多加諒解,我在一旁給你們加油助威。”
劉珍找了個自己年齡小的理由,其實這丫頭比誰都精明,她跟隨李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諸多的事件當中,從未見到李玉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要說什麼抄寫文字這樣的遊戲了,要知道,在特遣隊室內訓練的課上,李玉展示了各種研製出來的筆,有寫出的字看不到,但經過水漬之後,就顯現出來的,有寫出字的,然後半個時辰之後,就沒有的,還有流利通暢,不用蘸墨一直寫好多字的,反正就僅僅是這一塊學問,就有一大堆,自己雖然學的不精,但所見所聞那也夠自己了解少主李玉的精奇古怪了,莫說少主能不能贏得賭約,就算是輸了,這家夥也能想辦法擺平,分明就是此道高手,若是讓自己跟她們幾個一起,充其量不過就是多加一個炮灰而已,到時候自己死的會更慘,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參與其中,穩穩的站在一邊,看熱鬧就行。
小珍說完之後,李玉早就猜出了劉珍肯定不會參與的,在一起吃住生活了一年之久,李玉還不知道劉珍之人的精明。但春蘭秋菊等人可不知道,還以為劉珍真是年紀小,也放不開自己,不參與倒是對的。
春鶯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小珍就不要參與了,我們六個人跟你一個人來打賭,可是要是我們輸了,可是吃虧吃大發了。”
聽到此言,李玉正色道:“這是公平賭約,童叟無欺,哪有什麼吃虧之說?”
“殿下莫要忘了,我們可是六個人,要是按照殿下輸贏的彩頭,要是我們輸了,那你豈不是一個人看我們六個人來表演,在人數上我們可是虧了,而你要是輸了,也就是一個人來表演而已,再說我們是女人,殿下是男人,無論從人數上,還是從其他方麵來說,殿下都是沾很大的便宜哦。”
“你這什麼邏輯,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對,你看啊,要是這樣的話,就按你說的,我來給你分析一下啊,你們要輸了的話,是不是六個人來表演?”
“是啊,你輸了的話,就你一個人來表演,那不是我們吃虧了嗎?”春鶯接著道。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一個人在表演的時候,可是你們六個人都在看,而我要輸了的話,你們雖然是六個人表演,可看的隻有我一個人,那吃虧的應該是我才對。”李玉開始認死理了。
“殿下,你一個人看我們六個人表演,你應該是沾便宜才對,怎麼還吃虧呢?”蘭歌也有些不明白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樣我來分析一下啊,你看要是你們去街市觀看茶樓聽書什麼的,是不是六個人每個人都要花一份銀子,而我要去的話,隻花一人份的銀子,總的來說是不是你們花的多,現在再說回來,我要是一個人的話,隻能花一份錢,而都是看同樣的表演,我是一個人看,而你們是六個人看,但付出的代價都是一樣的,卻得到的受益是一樣的,如此看來,是不是你們沾便宜了?”李玉舉例說明,頓時幾人都陷入了沉思狀。
“咦,好像殿下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呢!”菊舞在一旁想了半天,突然的說道。
“有個屁道理,菊舞你是不是傻了,你也不想想,殿下是男人,而我們是女人,就說到了那煙雨樓的時候,是姑娘唱小曲給的錢多啊,還是男人說書給的錢多啊?菊舞啊菊舞,現在我發現你現在屁股是越來越大了,可腦袋卻是越來越笨,這點都讓殿下給繞了進去,不會說,就閉嘴不要說了,弄了半天還來幫倒忙,去去去,一邊呆著去。”秋燕倒是不傻,上來又說了一個觀點,一下就推翻了李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