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禮貌也是為了不讓劉珍有什麼不悅的,那春鶯開始沒話搭腔,給劉珍開始了說話:“小珍......”
“哦,春鶯姐姐,有何吩咐?”聽到了春鶯叫自己的時候,劉珍很是茫然的抬起了頭來,轉身問道。
“你是跟隨殿下而來,當然你跟殿下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有些時日了吧,作為姐妹,你能不能給我們八卦一下,曝曝光,說說殿下在太子府上的八卦韻事,或是說說殿下是個怎麼樣的人也可,你看好不好?”
說到此,那蘭歌也是一臉的興奮,連連的說道:“是啊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快說說唄,你蘭歌姐姐也想聽聽。你家少主是不是在府上也跟丫環婢女的有什麼樂子啊,要知道這殿下可是一個非常有趣兒的人呢。”
“對了,那直女殿棋禦軒的虞思思可是一個紮手的貨色,那可是整個大燊朝都不敢接手的人物,雖然貌若天仙,可也聽說了她乃是不祥之人,若是到了誰家,誰就要倒黴的,當然這不是我說的,我就是好奇,問問妹妹對這事的看法如何?”
一時間幾人全都問話過來,弄的劉珍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為好。
不過劉珍也不是一般之人,雖然年紀小,可鬼心眼機靈的很。說起了李玉,她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思慮之下,緩緩開口道:“要是各位姐姐有興趣的話,珍兒就說說當年殿下收留劉珍和哥哥劉靆的事情吧。”
“好啊,好啊,快講講。”在聽到了劉珍要說她和殿下的故事,春蘭秋菊四丫頭趕緊的靜下心來,一副小學生認真聽講全神貫注的樣子,期待劉珍的接下來的講述,就連旁邊的棋苑和棋緣倆丫頭也開始分神,豎起了耳朵,聽起了劉珍開始講述她兄妹倆是如何被李玉收留的。
“那是一個白雪皚皚的冬天,在外麵過夜的人,一準要被凍死,看偏偏就在那時,小珍得了風寒,眼看就不行了,哥哥劉靆帶著我,找了數家溧陽城的官宦和王侯府院,都被無情的趕了出來,正當哥哥劉靆絕望之時,已經開始聽天由命了,沒有了任何的求生希望,來到了最後的一家,也就是太子府,當時哥哥可能沒有想到,那個建築奢華的府院就是太子府,若是當時知道的話,說什麼也不會去的。”
“那後來呢?”春鶯問道。
劉珍繼續說道:“當時小珍是昏迷不醒的,後來是聽兄長劉靆說,是最開始有個老太監,也就是現在府上的總管陳宮和,很是蠻橫的要趕我們走,當時是殿下執拗的堅持要留下我們,而且因為這半年來,從未跟那太監紅過一次臉的少主,第一次開口罵了人,於是我們就被殿下給收留了下來。”
“後來殿下陸續收留了好多跟珍兒兄妹一樣的流浪乞丐少年,全部都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收留之後,待我們比親兄妹還好,我們總共有五十多人,全部依附於少主之下,他白天督促我們練習武學技藝,晚上還開設文化課堂,教我們認字,學習做人的道理,你們也都看出來了,不但是我,就連其他人,跟少主的關係根本就不像是什麼主仆關係,因為那是少主,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作奴仆,而是當作兄弟姐妹來對待,如果真要問少主是什麼樣人的話,小珍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少主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大好人,也是最有愛心和最善良的人。”
“小珍,你家少主是最有愛心的人,我到是沒有看出來,聽說那日皇家龍衛搜查太子府邸,一夜之間斬手無數,這是真的嗎?這要是真的話,那你怎麼還說你家少主是最善良的人的,這可是於外界傳聞可是不符啊!”秋燕這時站出來說道。
“秋燕姐姐說這話,小珍我就不愛聽了,就是人再好,也不能被人騎在脖子是欺負,如果不予以還擊,那就不是好了,那就是愚蠢,懦弱,反正小珍認為少主那日說的是對的,自此看有誰敢欺負我家少主,同時也是少主為了給我們出氣,少主經常說,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裏,若是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狠毒,隻有還與敵人之顏色,這樣我們才能安身於這個時間。”說這話的劉珍可是一身的肝膽淩厲,旁邊幾人都感受到劉珍身上的殺氣,一時間,劉珍說完之後,屋內的氛圍頓時變的壓抑了起來,弄得旁邊諸紅纓的幾個貼身丫頭全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