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要是紅兒打開了的話,難道你們不是認為我李玉作假嗎?畢竟紅兒就要成為了我李玉的未婚妻了,這還是要回避一下的。”付春輝剛剛說李玉立馬就提出了自己不同的意見。
“殿下此話差異,要是殿下真的有什麼不軌的話,我相信,諸參軍一定會以大局為重,一定會營私的,再說不是有我等都在場嗎?若是諸參軍打開的話,我等會更加的相信,反而沒有殿下所想的那樣,還是那句話,我們是相信諸參軍的。你們說是不是啊?”說完話的付春輝還向身邊的將士們問了一句。
“我等還是相信諸參軍的。”付春輝問完之後,地下的士兵也是異口同聲的同意,如此說來,這封信是由諸紅纓來打開是最合適不過了。
“多謝大家對小女子的信任,不過就像大家所說的,我諸紅纓雖然不是多麼的忠義肝膽,但在大局上,我諸紅纓還是分得清是非的。”說完諸紅纓就拿起了那封信,果斷的就拆開了查看。
足足有半柱香的事件,諸紅纓不是細細的查閱信件,而是拿著那封信,上下左右的查看,期間還不停的翻過來,調過去的看,臉上的神色凝重,好像有信上有什麼重要的內容。
諸紅纓越是如此的表情,切身等待的付春輝等人很忐忑,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難道這封信真的是袁方都尉通敵的信件證據,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諸紅纓也不至於如此摸樣,因為大家看到的不是諸紅纓對這封信,是如何的震驚,而是不斷的翻著信件,好像是找什麼東西一樣,更讓人不解的是,諸紅纓好像沒有怎樣看信的內容,而是關注信封起來。
看了幾眼信的內容之後,諸紅纓一臉的疑惑,隨手又趕緊的拿起了信封,在裏麵掏了又掏,好像覺得這信封裏應該還有什麼東西似的,可找了半天包括把信封倒了過來,還用力的甩了一下,仿佛覺得那信封裏應該有什麼東西?可找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
“不對啊,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難道這信是假的?”找了半天未果的諸紅纓思索的沒頭,嘴裏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諸參軍,什麼不應該是這樣情況?有什麼不對勁兒嗎?對了,那信上都寫了什麼了?諸參軍能給小的們念一下嗎?”看到諸紅纓與往日極端不一樣,這付春輝開始站不住腳了,想通過諸紅纓來找到答案,想問問著封信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樣嗎?
舒緩了自己激動的情緒外,那諸紅纓拿著那封信遞給了袁方,嘴裏還說道:“的確很有問題,至少這封信看上去的時候,貌似什麼都沒有寫,就一個字少了點,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字,付校尉要不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字的地方。”
“什麼連個字都沒有,這可就奇怪了。”拿過手的付春輝也好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文字,這是怎麼個情況?
聽到了這種情況,有的人已經走了跟前兒,確實沒有看到他這藏於黑盒子裏那封信上,什麼也沒有。
這時包括樊老頭也看到了,特遣隊的幾人更是忐忑,尤其是小單,他在想,不會是少主給錯了,小旦可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沒有失手過,難道是少主真的給我給錯了?
想到這的時候,小旦突然的也看向了李玉,發現他麵色依然很是淡定從容,對自己眼神般的詢問,竟然毫無顧慮,也就是說這封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為什麼這信上什麼內容都沒有內?這倒是小旦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栽贓,少主你可以隨便往那黑盒子裏放點有價值、有意義的吃。
“既然這信裏什麼都沒有寫,那不就是說明袁都尉沒有什麼問題了,那殿下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呢,要知道今日這麼多的將士們都過來了,就是要殿下給我們一個交代了,現在袁方都尉的營帳你也搜查了,黑盒子也帶來了,也沒有什麼能證明袁方都尉有什麼不軌行為,難道殿下對此事件不解釋什麼嗎?”
聽到了此言,一旁若有所思的諸紅纓說話了:“慢著,樊老頭,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嗎?雖然那信上什麼都沒有,可你沒有看到那一枚玉石扳指了嗎?”
“那扳指怎麼了?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諸參軍剛才你都說了,在大是大非上,可不能僅憑自己的一念之間或是感覺來判斷,小老漢說的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