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你真可愛,我就隨便說說,你就顯出原形了,看你驚愕的樣子,昨日你們肯定是有問題了,唉,其實這也沒有什麼的,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的,況且你現在可是一個都沒有呢,但你也不至於這麼急嗎!我說過了,那虞思思是有問題,就是有問題,可不是紅纓我吃醋,亂說的,根據軍方密報,那煙雨樓可是神秘的很,雖然是集食館、賭場和妓院為一體的玩樂場所,但那隻是個幌子而已,這個商業團體的勢力之大,真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反之,想那虞思思曾做過煙雨樓的頭牌姑娘,難道你就覺得此事會如此簡單?”
說到這的時候,諸紅纓的話,一下就把李玉轉到了另一個值得深思的地方,那就是虞思思要到太子府上,說是為奴為婢,就是為了報答李玉幫得報仇之恩,可細想而來,終歸覺得是有問題的。
因為當時自己可是斷然拒絕的,要是按常理分析,其它遇到此情況,應該是知難而退,而那虞思思卻是到了以死相逼的程度,可見她入住太子府的心情是多麼的迫切,說是看上了自己,對自己的傾慕,打死李玉都不會相信那一套的,結合諸紅纓說的這些,李玉還真懷疑那虞思思入住太子府的目的,至少現在明朗的是,虞思思找自己絕不是報恩那麼簡單,估計是以這個為名頭,就是想寄附於自己的名下,或是自己的身邊,或許是為了尋求一種保護,或許是為了某種勢力安插於自己身邊的一探子,總之,再次經過諸紅纓的提醒,李玉還真覺察出了點問題。
“其實我也感覺有些不對頭,但還沒有找出什麼不對的證據來,不過要是那虞典樂真的有問題,我會查明真相的,在離開溧陽之前,我還有幾個想法,雖然此刻李玉親入軍營,說是換防整頓,乃是父皇所遣,其實是我出的主意,然後自導自演,最終的目的是為了找出紅旗軍的反常,要知道那密室通道的出口就是最大的疑點。”說到了虞思思,李玉也對此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殿下是為了我大燊朝著想,清除叛軍餘孽嗎?”這時,諸紅纓看到李玉對那虞思思也有些疑惑,心情一下也好了很多,眸子晶亮閃爍,手足之間,神色竟然有了些羞澀,這讓李玉的精.蟲又開始有了蠢蠢欲動的意向。
“什麼清除叛軍餘孽,與我何幹?我李玉如此是為了獲得一點緩衝的時間,好讓自己掙紮逃脫,不致在李忠叛賊和大燊朝的皇帝兩虎相爭之中,成為了可憐的犧牲品。”
聽到李玉如此一說,諸紅纓開始有點疑惑了,蹙起眉頭,一副沉思的美人之色:“殿下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紅兒對殿下此說法不是太理解,為何你還能成為兩人爭鬥的犧牲品?”
“李忠與父皇,曾都是前朝的太子,而李忠為先,且當時天下財權大握,可謂是紅極一時、勢力通天,手下爪牙、死忠更是不計其數,繼承大燊朝的大統,稱帝那是遲早順理成章的事情,可偏偏到了最後,最不被看好的父皇李贄卻登上了皇位的寶座,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說一兩句,就能表述清楚的,現在雖然李忠已經被趕往了西域苦寒之地,可據說那李忠在西域勢力滔天,幾乎都把持了西域皇室,手下又是猛將如雲,已經具備了與父皇決一死戰的能力,再加上當年的斷臂之仇,你說這大燊朝能消停得了嗎?”
“殿下說的倒是,雖然這也是秘密,但很多大燊朝的老臣都知道的,可這跟你又有何關係?”諸紅纓繼續問道。
“紅兒,你可知道現在好多跡象表明,這瘋狂的大決戰馬上就要來臨了,要是大戰期間,我們難道能跑得了嗎?最終,我還不是要被當作兩方中間的犧牲品?”
“可這又與殿下慫恿陛下搞這個所謂的換防整頓有何關係?”諸紅纓還是不明白李玉到底是為了什麼。
“其實,從你我發現府邸地下通道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吊到了嗓子眼,一時也未有放鬆過,總覺得這條大燊朝的龍脈根本就不是人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也不是我們所發現的真正龍脈,很可能是冰山一角,要是你想辦法來從龍脈上入手,堵塞叛軍由地下攻入溧陽之通道,還不如從聲勢上、調整上、戰事布局上做文章,要知道堵塞乃是治標,但整頓也不是治本,也是治標,可堵塞龍脈的治標遠沒有戰事調整上的治標給對方的震撼大,無論從影響力度還是從打亂敵人的戰局布防上,都是有很大的震懾作用。”
李玉越說越深入,一下竟讓諸紅纓收起了奚落的神請,正色而道:“殿下,您請繼續。”
看來,這個本來就是對軍事很是著迷的諸紅纓來說,李玉深入淺出的分析,竟讓諸紅纓越發的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