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個大破倒口喇叭,嘶聲喊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你看這事怎麼弄得,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隨之,鍋蓋的話還未說完,那場下的女子可全都不樂意了他所說,全都是有什麼就往台上扔什麼,倒是沒有什麼雞蛋白菜之類的東西,因為來到場內觀看比賽,身無長物,總不能把自己身上的金銀首飾砸向那台上的解說之人吧,本來是對此人就有怨言的,要是把值錢的東西,砸了上去,反而便宜了那台上的無恥小子。
不知是哪家彪悍的小姐或是丫鬟,見到沒有什麼東西可砸鍋蓋的,但也是義憤填膺,情急之下,脫下了自己的繡花鞋,猛的砸向那鍋蓋而去,如此有人做了示範,於是乎,場內頓時下起了一場各色精美的女繡鞋雨來,整個場內,混亂不堪,繡鞋滿天飛,鋪天蓋地的,全都砸向台上的鍋蓋,仿佛一時間,比之太平洋戰爭的空中激戰時,戰機投下的炸彈還要密集,還要狂烈,以致到後來也不僅隻有鞋子,還有女人的荷包,花色的巾手帕,還有不知名的各色女人吃用的甜點,包裹紙等,不到片刻,偌大的表演台已經看不到了鍋蓋的身影,映入眾人眼簾的是堆積如山各色各樣的女子用品,除了繡鞋,還有若幹其它的女人用品,全都是毫不吝嗇的砸向了台上的鍋蓋。
一番花色雨淋之後,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心中的憤恨得到了宣泄,場內所有女子的瘋狂舉動,漸漸的得到了平息,這時,眾人突然看到了那堆繡鞋女襪、荷包絲帕之下開始蠕動,半天才從裏麵鑽出一個人來,正是那剛才無端遭受襲擊的鍋蓋。
剛從堆成山的鞋襪裏爬了出來的鍋蓋,頭上還頂著隻女鞋,耳邊掛著女襪,那副樣子,簡直是搞笑之極,狼狽不堪。一臉的愁楚,可憐兮兮的說道:“各位姐姐,我也沒有說什麼啊?你們這是作何?我鍋蓋受這欺辱可是比那竇娥還冤吶!”
“冤什麼冤,活都讓我等女子做了,那你等公子少爺,難道就天生的享福大爺命,而我等天生就是受苦的奴才命,還說什麼家中勤勉,床上瘋狂,除了百般取悅你們這些大爺之外,還要家中裏裏外外的活都讓我們全做,那你們做什麼,你這人分明就是有虐婦之嫌,到了此刻還不老實,是不是收拾的還不受疼,讓我等在給你來一番。”底下,早就有幾個人,雙腳赤足,掐腰而罵,這般對鍋蓋還是客氣了呢,要不是公開的場合,估計那鍋蓋,就要屍骨無從了。
當看到失態的發展已經超出了鍋蓋的掌控範圍之內,那李玉情急之下,一個急匆匆的鴿子翻身,直接飛奔到了台上,雙手抱拳,大聲的說道:“各位姐姐,休要惱怒,你們可聽在下一言?”
這時人群裏有人喊道:“台上何人,你算是哪根蔥,你以為出來說兩句好話,此事就能了結嗎?要是不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我等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台下的一個身材如水桶粗若的悍婦,大聲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