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間,整個國子監如臨大敵,此時各個大門守衛的侍衛,要多於往日的三倍有餘,凡日常能自由出入的聖賢門、太學門、聖人坊、中庸門都被當作嚴查的重點,而那直女殿更是如鐵桶般的被大批的侍衛包圍了起來,隻要是雄性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就連蒼蠅,隻要是公的,想要進入這直女殿,一律掠殺。
同時,國子監的奉常蘇越,還請了國子監幾名頗有威望的士子監生們到他的公務案所,前來喝茶,推心置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也沒有從他們的嘴裏套出什麼話來,這可把蘇越可是氣了個半死。
在這關鍵的時刻,還是間諜內應起了作用,在太子李玉進入那直女殿的第三天,一身材較為魁梧的男子手拿一張紅色的傳單,興奮進入了蘇越辦公的案所。
案所之內,共有三人,上首之坐就是近日大肆頭疼的國子監奉常蘇越,左側而坐的是國子監的侍衛統領郎曲林。而下麵就是那名興奮的身材較為魁梧的男子。
“小六,看你一臉欣喜之色,莫非你已查清這幾日國子監動蕩事件的原委?”堂上的蘇越心急的問道。
“大人,小六按照您的吩咐,潛入國子監的中庸門,還真有所獲,近日來,國子監所有風波皆因此物而起,大人請過目。”說完那自稱小六的人,就趕緊遞上了手中一張紅色的紙片。
那奉常蘇越,也是滿臉的疑惑,待接過手上的紙片一看,連連苦笑不已。
看到蘇大人如此之表情,那郎曲林也是一時好奇,趕忙站起身來,上前看那紙片上的內容,粗粗一覽,便放聲大笑了起來。口中還連連說道:“老大人啊,事已至此,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自釀苦酒之意?本校尉早就提醒於你,那太子李玉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說太子癡傻那不過是早年的舊黃曆了,如今那太子可是已經開始以真麵目示人了,你想想他的手段,就連陛下的聖旨都無法製約於他,不屑的敢當場燒毀,怎麼你小小的國子監,難道就能困住這尊大神?”
蘇越此時也是萬般的後悔之色,愁苦的說道:“你看這上麵的內容便知,你說的這尊大神現在可不是想要走出國子監,而是要駐住七日非要把國子監鬧騰個天翻地覆不可啊!”
蘇越心想,這事鬧的,本來以為,那太子李玉頂多也就是在直女殿鬧騰鬧騰,七日間也是一晃而過,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越是自己不加注意的地方,就越是出問題。一時心中的憤恨之感湧上心頭,一把將手拿的紅色紙片狠狠的拍在了案頭之上。
這一下,把下麵的小六心疼了個要死,暗自而道:“大人你可要慎重啊,那可是兩千兩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