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兒歎息著,想起剛才血腥的一幕,她隻覺得渾身都在打冷顫。
郝萌眼眸幽幽轉動著,又問,“你剛才在陸之謙病房外麵都瞧見誰了?”
“挺多人的,有木婉清,陸老爺子,還有他的一些朋友,胖子哥,許邵廷……”
郝萌蹙眉,“沒有見到陸輕鴻嗎?”
“陸輕鴻?”李冰兒細細思量著,半晌後,說道,“表姐,你不說我還忘了。剛才還真的沒瞧見陸輕鴻……”
郝萌蹙起的眉頭,又深了幾分。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陸輕鴻有關?
*
陸宅——
陸輕鴻氣勢衝衝推開潘雨詩的房門,劈頭蓋臉就給了她狠狠的一個巴掌。
潘雨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打,捂著臉,卻是不敢做任何反抗,隻是用哀怨的語氣問:“叔叔,你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陸輕鴻冷笑,“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我兒子現在被砍到重傷住院,你還好意思問我在做什麼?”
“我……我沒有……”
“我早就和你說了,你的計劃不能做,你偏要做,而且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去動手砍人,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了是不是?要是我兒子有三長兩短,你也別想繼續活了。”
潘雨詩完全聽不明白陸輕鴻在說些什麼,捂著臉,跪在地上求饒——
“叔叔,陸少爺受傷的消息,我也在電視上看了,但是請您相信我,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我的計劃隻是針對郝萌,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陸少爺啊!”
陸輕鴻聽著潘雨詩的解釋,依舊很是氣惱。
原本抬起要落下的手,卻是緩緩的收了回來。
他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撞到了櫃台上,這才發覺頭疼欲裂。
走出潘雨詩房間的時候,陸輕鴻還在喃喃自語——
“不是你,又會是誰?又會是誰?莫非我兒子真的隻是一時倒黴,遇見了個想發泄的瘋子?”
翌日
陸之月特意趕來醫院看望郝萌。
“還好你沒事,電視上播放的新聞實在太恐怖了。不過,我說你用不用找個機會,去拜拜佛祖啊?這樣百年一遇的事情,都能被你撞到?話說回來,那個男人也是很奇怪,路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就偏偏要砍你呢?莫非你長得讓人很有砍的衝動?”
郝萌隻能無奈的撇撇嘴,苦笑說,“這個問題,我也很想去問那個男人。”
“嗬,你不用問了,這會兒已經在牢獄裏麵坐著了。”
郝萌蹙眉,“之月,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我總覺得有些像是別人故意安排的。”
陸之月微微眯眸,“可是犯罪人的確有犯罪理由。你也知道,最近全國發生了很多起砍人事件,也許你們真的隻是不走運……”
“話雖如此,可是……”郝萌想了想,說,“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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