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詩知道,避孕藥這種東西,對身體的傷害是十分巨大的。
她早已在心裏恨透了這個男人,卻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吃下避孕藥。
她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今天受的罪通通還給這個男人。
就算要死,她也要拖著這個男人,陪她一起死。
當然,她還要先讓郝萌和木婉清,付出點代價。
潘雨詩吞下藥片後,頭故意往陸輕鴻肩上一枕,用力的在他身上摩擦來摩擦去,嬌滴滴的喊,“陸叔叔~”
每一回,陸輕鴻聽到潘雨詩這樣喊著自己,心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與變態的快感。
他滿意的應了一聲,大手在她胸脯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剛剛才經曆過男女激情的潘雨詩,身體本就敏感得很,哪裏經得住他這樣的揉掐?
不到片刻,又躺在他懷裏,癱軟成了一灘春水。
陸輕鴻盯著潘雨詩嫣紅的唇,嬌羞的臉,又一次激動不已。
無奈身體畢竟是老了,他嚐試了許久,卻再也滿足不了年輕的潘雨詩了。
潘雨詩瞧著他那副老態龍鍾的身體,在心裏暗暗咒罵他——沒用的老男人!
臉上卻笑著奉承他,“哎呀,叔叔今天好厲害呢,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咱們還是改天再繼續吧。好嗎?”
陸輕鴻當然不是傻子,他很快就聽出潘雨詩的話,是在給他一個台階下。
男人的確是這個世界上,耳根子最軟的動物了。
陸輕鴻隻覺得自己愈發喜歡潘雨詩了,他抱著她,信誓旦旦的給她許下承諾——
“這段時間先委屈你了,等我和你阿姨離婚了,我立即就把你娶進門。”
這已經不是陸輕鴻第一次,對潘雨詩說這樣的話了。
剛開始,潘雨詩還是相信的,可是現在?她隻當他說的,都是在放屁。
雖然心裏知道他是在放屁,然而,潘雨詩還是盡量讓自己,表現出很愉悅的樣子。
“叔叔,你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有沒有名分,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您還是好好對阿姨。可是我是真的為叔叔感到難過,您對阿姨那麼好,她怎麼可以像母老虎似的打你耳光呢?”
陸輕鴻原本心情還算不錯,忽然想起木婉清上次打了他幾個耳光的事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潘雨詩歎了口氣,繼續給他下猛藥,“像叔叔這樣好的男人,阿姨為什麼就是不懂得珍惜呢?如果是我,我一定舍不得這樣對叔叔的。”
陸輕鴻聽著潘雨詩如此懂事體貼,愈發覺得木婉清嬌蠻跋扈,長得又老又肥也就算了,連心胸也沒這個小丫頭的好。
他歎了一口氣,由衷的感歎,“你對我真好。我該做點什麼讓你高興一些呢?”
潘雨詩把頭埋進他肩膀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裏,眼底劃過一絲惡毒狠戾——
“我什麼都不要叔叔為我做,隻要叔叔一直這樣疼愛我就好了。我還可以為叔叔分憂解難。對了,郝萌吃了摻了毒品的燕窩後,是不是離死不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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