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潘雨詩去勾引別人的男人,就是天經地義;
勾引她木婉清的男人,就是罪該萬死?
郝萌勾起唇角,冷笑一聲——木婉清,你有今時今日,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潘雨詩,除了哀嚎之外,就是求饒。
她一遍一遍的求木婉清饒了她,“阿姨,我求你……求你……別打了,我好痛……好痛……求你別打了,我和叔叔真的什麼都沒有,請您相信我……”
“沒有什麼?!你現在還說沒有?!”木婉清手裏拿著從她房間翻出來的避孕藥,狠狠往她腦門上一砸,“賤人!婊-子!你還敢說沒有?沒有這個是什麼?”
潘雨詩盯著那盒避孕藥——那的確是陸輕鴻買回來,逼迫她每日按時服用的藥物。
她小小年紀,就要被男人逼著吃這種藥,她的苦又該向誰說?
潘雨詩也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年輕男人的愛慕,像陸之謙那樣的,哪怕隻是露水情緣,也比被一個老男人糟蹋要好。
可是造化弄人,如今的潘雨詩,早就已經走投無路了。
此時此刻,她簡直是恨透了木婉清。
說到底,木婉清才是毀了她一生的罪魁禍首。
她原本可以安安穩穩的去讀大學,雖然會過得很辛苦,但她或許可以在大學裏,找到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男人,然後他們一起戀愛,學習,畢業後一起奮鬥,過最簡單的日子。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木婉清給毀了!
若不是木婉清讓她來陸家做傭人,她不需要承受這一切,更加不會像現在這樣,像條狗,趴在地上,任憑她抽打。
木婉清用腳踢累了,便改用手去打潘雨詩的臉,一直打到她鼻青臉腫,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也累了。
於是,一個“體貼”的傭人,找來了一條男人的皮帶,遞到了木婉清的手裏。
木婉清伸手接過那條皮帶,眼底迸發出狠戾的光芒。
她把一直跪在地上求饒的潘雨詩,當成了奸詐狠毒的狐狸精,伸出了皮帶,一鞭子一鞭子的落下,鞭子抽打在她的手上,腿上,腰上,甚至臉上……
每一次落下,都是皮開肉綻的痛。
到了最後,潘雨詩漸漸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阻止這個瘋女人的毒打。
為了不讓自己毀容,她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可即便是如此,她臉上的狀況,依舊慘不忍睹。
郝萌吸一口氣,離開了潘雨詩的房間。
也許木婉清還會繼續打,也許再打一會兒,木婉清就會良心發現,放了潘雨詩。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時此刻,不會有人會來解救潘雨詩,生活不是電視劇,不是時時刻刻有男主角來救你的。
身為女主角,一定要學會的事情,不是勾引男人,而是如何保護自己。
木婉清今日可以這樣對潘雨詩,他日就可以這樣對待郝萌。
這個時候,郝萌終於明白劉嫂那句,“千萬不要得罪夫人”的意思了。
木婉清原來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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