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知道,潘雨詩到底逃出去了沒有。

好在木婉清找了很久後,什麼都沒有找到,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此時,郝萌說出這樣一番話,讓陸輕鴻深感欣慰。

他原本就心虛,早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陸老爺子自然也同意郝萌的說法。

他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讓莊落煙扶著木婉清回房裏休息。

離開時,陸老爺子還沉下了嗓音,警告莊落煙:

“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故意做些挑撥離間的事情,來破壞陸家,我不會這麼輕易饒了你。”

莊落煙自知今日是自己理虧,趕忙點頭,說自己以後會注意,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郝萌盯著她攙扶著木婉清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莊落煙,今日你恐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從此以後,莊落煙在這個家中,會變得越來越沒有地位。

郝萌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場麵,雖然她做這些的出發點,隻是為了自保,但是看著敵人倒黴,看著自己的敵人一個個變少,那種心情還是很讓人興奮的。

所有人離開後,陸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歎氣,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輕鴻,你怎麼這麼糊塗呀!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去搞你老婆的侄女!”

陸輕鴻麵如土色,剛開始他還竭力想否認,到了最後,知道自己騙不了自己的老爹,隻好承認了。

“爸,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還有什麼辦法?哪個男人在外麵不是情人一大堆,別說我,你的好孫子不是也養了一個?”

陸老爺子的拐杖用力的一擲,與地板發出劇烈的碰撞。

冷哼一聲,陸老爺子聲音鄙夷道:

“別拿之謙和你這肮髒的東西比較,和之謙比起來,你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是,要不是為了挽救你的失誤,他用得著娶一個養一個,就算他養了一個,他也從來沒去過莊落煙房裏過夜。他現在為了挽回陸氏的損失,每天加班到深夜,你呢?整天就知道玩女人,還是玩這樣的女人,你簡直是敗壞道德,要是被外人知道,你玩的是你老婆的侄女,到時候什麼難聽的話都會出來!我看你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做人!”

“爸!雨詩和木婉清不是什麼正經親戚,她們的關係隔了好幾代人,遠著呢,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是親戚就是親戚,隻要被人抓到了把柄,大做文章,我看你這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輕鴻下意識的覺得,陸老爺子有些小題大做,撇撇嘴,不再開口。

陸老爺子冷哼一聲:“你前幾個月在外頭和個妓-女鬼混,你以為你兒子不知道嗎?他不知道幫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否則,你以為你可以和那妓-女,暗度陳倉這麼久?你兒子不過是不想讓你難堪罷了,沒想到你到現在還不知收斂,你是想氣死我!”

陸輕鴻短暫的愕然,蹙眉,“爸,你說之謙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可能,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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