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
陸輕鴻和潘雨詩正打得火熱時,木婉清忽然在門外敲門。
陸輕鴻嚇得將潘雨詩揪起來,塞在了書桌底下。
而後他迅速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
木婉清敲了好一會門,陸輕鴻才不緊不慢的應了一句:“進來。”
木婉清雖然和陸輕鴻是夫婦,但是木婉清十分尊重丈夫的工作,一般他工作的時候,木婉清都是不打擾的。
今日之所以會忽然來敲門,是因為她在車庫裏看到丈夫的車子,竟然在這個鍾點,還沒有被開走。
以往若是到了這個時候,陸輕鴻早就去上班了。
想到這裏,木婉清才特意來書房裏瞧瞧。
她一進門,就發覺陸輕鴻的書桌有些淩亂,正想上前幫他收拾,陸輕鴻卻警惕的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收拾就好了。”
聞言,木婉清也就隻好作罷。
倆人隨意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說到潘雨詩時,陸輕鴻黯淡的眼眸會無意識的變亮。
木婉清歎息著說:“輕鴻,我看雨詩這小妮子,怕是勾不住你兒子的心。這麼久了,之謙連瞧都沒瞧過他一眼。真不知郝萌給你兒子灌了什麼**湯,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偏偏我生的兒子是個特殊的。”
陸輕鴻當初原本也讚同,讓潘雨詩來分散陸之謙的注意力,然而如今,潘雨詩與自己有了這樣的關係,他自然無法再表示讚同了。
他輕咳兩聲,裝模作樣的說:“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再亂搞了,小心你兒子知道一切後,跟你翻臉。”
木婉清撇撇嘴,“我兒子是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就算我做了什麼,他總不至於把我殺了吧?”
陸輕鴻冷哼一聲。“那你就真是小看你兒子了,他不用殺你,卻能讓你比死更難受。”
在這一點上,陸輕鴻的確比木婉清要看得透。
陸之謙不輕易動手,也不隨便傷人,他最大的武器,是用他冷硬的刺去傷人。
木婉清挑了挑眉峰,用商量的語氣,與陸輕鴻說道:“輕鴻,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把郝萌除掉了,現在連和我打麻將的姐妹,都嘲笑我,生個兒子年紀輕輕就包二奶,你說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陸氏的名聲會壞掉的。聽說,之謙最近總帶著郝萌參加宴席,咱們的兒子,可是高學曆的海龜,怎麼可以做這種敗壞道德的事情?你得想個辦法,把這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
陸輕鴻知道這房間裏還有其他人,不希望木婉清再繼續說下去,雖然除掉郝萌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可是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於是,他打斷木婉清的話,說道:“這件事情等以後再說吧。”
木婉清見丈夫這樣說,也就隻好悻悻的閉了嘴,又開始與陸輕鴻說起股票的事情。
一直藏在桌子底下的潘雨詩,估計是蹲的時間久了,感覺無聊了,竟悄悄的伸手,將陸輕鴻的褲子解開,張開自己的嘴,輕輕的含住他,挑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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