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漸漸掙紮了起來,除了被他吻得有些紊亂的喘息之外,她的意識也開始恢複過來。
她想轉身把他踹開,可男人的手緊緊的從身後箍住她,她竟完全動彈不得。
“阿謙,你弄疼我了!”郝萌沒好氣的低吼了一聲。
再下一秒,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探入她半褪的睡衣裏,熟練的來到她雙腿處,毫無預兆的除下她的內褲。
他的速度很快,手指靈活,而且極有技巧。
這樣的手法讓郝萌感到震驚。
陸之謙的手除了彈鋼琴,其他的時候笨拙得很。
就算是與郝萌做這種事,最急迫的時候,他出手也沒今日這般快。
郝萌開始有些懷疑,她不安的縮著身子,慢慢的合攏雙腿。
在她合攏雙腿的瞬間,身後的手卻又用力的分開她。
郝萌哼了兩聲,越發用力的緊緊閉闔。
那些原本已經打算逆來順受的細胞因子,一個一個的開始在她腦海裏複蘇。
她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此刻被身後的人牢牢掌控著,動彈不得。
可是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她嚐試著喊了一句:“阿謙?”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那一雙在她腿間穿梭,不停想撬開卻始終無法進入的手,也忽然停了下來。
身後人陡然的沉默,讓郝萌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打破。
“你到底是誰?!”
她下意識的叫喊了起來,帶著哭腔。
身後人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用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郝萌的手胡亂的撲騰起來,緊要的關頭,她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刀。
她出刀的速度很快,卻因為身體被男人巨大的力量壓製住,暫時沒有辦法運刀。
她吸一口氣,嚐試著說服身後的人,聲音哆哆嗦嗦:“你先……先放開我。”
身後的男人依舊靜默。
“你再不鬆開,我對你不客氣。”郝萌最後警告他一次。
要她做暗地裏出刀傷人的事情,她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她沒有把握,因為此刻被他壓製著,她怕自己運刀不靈活,到時候反倒傷了自己。
就在她豁出去,準備出手的時候,身後的人,終於開了口:“你就不能假裝你睡著了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特有的磁性,卻讓郝萌惡心。
這把聲音,郝萌太熟悉了,也許到死的一刻,她都不會忘記。
就在她上大學之前,這把聲音還無數次的出現在她每一天晚上的噩夢裏。
“易向北!你放開我!別讓我恨你!”郝萌蹙起眉頭,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易向北低笑兩聲,手卻圈得她愈緊,“你早就恨我了,不是嗎?既然這樣,我何必再怕被你恨一次?反正你連一眼都不會看我。”
郝萌感覺身體被箍得愈發緊,完全無法動彈,即便手裏拿著刀,可她連將手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好吸一口氣,暫時讓自己放鬆下來,哽著喉嚨,說:“你先起來!先起來!陸之謙他隨時有可能回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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