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試過的女人都對我欲罷不能。”易向北輕挑的說道。
陸之謙冷笑一聲,“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機會從來都是要自己爭取的。”
易向北從來就是個不知見好就好的,他繼續挑釁陸之謙,先從他眼皮底下因為熬夜的那片烏黑說起:“聽說你最近都在為了三亞的工程,熬夜加班加點?”
陸之謙冷笑,似乎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
易向北卻拿著雞毛當令箭,哥倆好的把手搭在陸之謙肩上,卻被陸之謙一臉嫌惡的推開。
易向北倒也不計較,說道:“別這樣,我這都是為了郝萌的性福著想,聽說生完孩子的女人很容易就會變得如狼似虎,欲求不滿。熬夜工作又這麼傷腎傷身的,表哥,你要是不行,就讓我來。”
陸之謙不屑的笑,淡漠的給他丟下了一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而後,便消失在他們即將要參加的這場葬禮的入口處。
易向北盯著他的背影,爆了一句粗口。
從小到大,也就隻有陸之謙能讓他有這種挫敗感了。
可是,陸之謙越是刺激他,他就越是鬥誌滿滿。
這一次的旅遊,他是去定了!
他不僅要去,還要找機會問郝萌一個清楚明白。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幼稚,常常為了些女人無法想明白的東西,爭個你死我亡。
其實無非就是‘愛不愛’的問題,無關‘長不長’的問題。
易向北不懂。
陸之謙也不懂。
即便陸之謙和郝萌已經到了連孩子都有的地步了,可陸之謙在愛情裏,依舊顯得不夠成熟。
因為他不夠成熟,才會去挑釁易向北。
故意挑釁,隻是因為自己心裏不自信。
想要用言語攻擊對方,試圖讓自己變得更有自信。
易向北狠狠踢了一顆細小的碎石。
一眼就望到了同樣來參加葬禮的大伯陸輕鴻。
他輕輕歎了口氣,忽然覺得陸之謙攤上這樣一個老爸,處處受製於人,連婚姻都不能自主,連愛的女人也無法保護,其實他也是個可憐蟲。
比他還可憐的可憐蟲。
這樣想著的時候,易向北倒也覺得順了口氣。
*
這一晚,陸之謙回到了臥室,就迫不及待的將郝萌往床上帶。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向郝萌證明些什麼。
比如易向北說的,他咬住唇享受的扭動著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記得自己似乎沒有見過她扭動的樣子。
陸之謙迫切的想要讓她在自己麵前表現出這一幕。
嚐試了很久,他開始變得煩躁,連郝萌都覺得他怪怪的。
她伸手,輕輕用手背幫他擦幹了額頭的汗水,柔聲的問他,聲音帶著嬌嗔:“阿謙,你怎麼了嘛?你累了,不行就停下來嘛。”
陸之謙眼底的神采一下就變得陰鷙,他盯緊了她,將她翻了個身子,語氣不大好的說道:“誰說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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