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總有一天,莊落煙給她的侮辱,她一定狠狠的要回來。
如今受製於她,隻是因為她要和莊落煙聯手,除掉一個更令她痛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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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北一走出陸氏辦公樓,便看到了陸之謙的黑色奔馳。
他走進,屈指敲了敲陸之謙的副駕駛車窗。
陸之謙蹙眉,搖下車窗,說:“幹嘛?”
易向北拉了拉車門,發現拉不開,說道:“你先開車門。”
“不開。”陸之謙拒絕。
“我今天沒開車過來。”易向北說道。
陸之謙眉頭蹙得愈深,他可不喜歡和情敵坐在同一輛車裏。
雖然他不介意他曾經碰過她的女人,但是一見到他,他就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些讓他心情煩躁的畫麵。
比如,他是不是也曾該死的吻過她的唇?
他的手是不是也曾經滑過她的臉頰,她的鎖骨,她的胸脯,還有她要命的腿……
陸之謙明明不想去想這些的,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戴綠帽的可憐蟲。
可是每每見到易向北,他的腦子裏,除了這些,裝不下其他的。
易向北不停的敲著他的車窗。
陸之謙有些不情願的打開了後車廂的門。
易向北卻被他車鏡底下吊著的福娃吸引了注意力,說自己非坐副駕駛的位置不可。
陸之謙幽冷的眼底盡是滿滿的淩厲,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說:“你愛坐不坐,不上車就自己想辦法去了。”
易向北這才妥協的拉開了後車廂的車門,鬱悶的坐了進去。
一坐進車廂,他的目光再度落到了他車鏡底下的福娃上,略顯調侃的嗓音問道:“這是郝萌給你的?”
陸之謙不想搭理他,直接發動了汽車。
易向北自顧自的說起話來,“我就知道是郝萌給你的,我在她包裏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
易向北見到郝萌的第一晚,就在她背包裏翻出個醜不拉幾的福娃,當時還被他嫌惡了一番,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那時正值北京奧運,福娃算是家喻戶曉的吉祥物了。
然而,那時還沒有去整容的易向北,還是個憤世嫉俗的少年。
他打心眼裏不喜歡那幾隻奧運吉祥物,覺得它們醜到不可救藥,當下就將郝萌包裏的福娃給扔掉了。
易向北望著車窗外一路倒退的街景,忽然想,也許陸之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比他愛郝萌要多一些吧。
陸之謙給她的愛,是無限度的包容。
那包容的愛裏,當然也就包括這隻醜不拉幾,明顯與這名貴車子不搭調的福娃。
換了是易向北,或許他不願意在自己車子裏,吊上這麼一個俗氣的吊飾。
可是話說回來,郝萌也從來沒有送過他這樣的東西。
或許她送了,他也會吊上去呢?
愛情的力量那麼大,誰知道呢?
可其實易向北最耿耿於懷的是,郝萌從來也沒有送過他這樣的東西。
從來都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而陸之謙卻輕輕鬆鬆就得到了她所有的愛。
他是多麼的妒忌陸之謙。
妒忌到發狂。
易向北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陸之謙的後腦勺,忽然說道:“我周末去參加你們公司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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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靜”童鞋:郝萌的親妹妹很快會出現噠,等著喔(⊙o⊙)
嘿嘿,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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