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穿的是一雙低跟涼鞋,最簡單的式樣,前頭露出腳趾,一個個的,圓潤小巧。
細白的皮膚,粉紅的趾甲,襯著紅色的有著小巧蝴蝶結的涼鞋,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陸之謙笑著看了她誘-惑的腳,輕輕握住她的腳踝,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鞋子上的蝴蝶結,鞋子很快就被解了下來。
郝萌實在看不懂他究竟要幹嘛。
不過想起自己用髒兮兮的腳,踹自己男人幹淨的衣服實在有些不好。
於是,便任憑他幫她拖鞋,打算脫完了鞋再繼續踹他。
隻是,待到郝萌脫完了鞋,陸之謙卻不再給她踹人的機會了。
她用腳踹他,他就捏住她的腳踝,反壓住她的腿,另一隻手急不可耐的去扯她短褲的扣子。
郝萌生怕外頭有人進來,急得想哭。
她覺得陸之謙今天反常得厲害,平時他可不會這樣一上來就扯褲子,至少也接個吻什麼的。
就在郝萌掙紮之際,門“哢擦”一聲推開了。
郝萌慌張的推開陸之謙,卻聽見耳邊“啪嗒~”一聲。
她短褲的紐扣被他扯開,微微露出半截蕾絲短內褲的邊緣。
陸之謙也知道有人來了,他彎腰俯身,一邊慢條斯理的幫她扣好褲子的紐扣,一邊旁若無人的挑逗她:“你故意穿這麼性感的蕾絲,你是故意上來勾-引我的?”
郝萌難堪的羞紅了臉,轉頭望向聲源處。
令人驚訝的是,門竟然不是從外頭被推開的,而是從裏麵被推開的。
而且被打開的門,也不是連接外頭的大門。
而是,連接休息間的小門。
站在門檻處的人,也並非陌生人,而是多日不見的易向北。
他穿著一套前所未見的正式黑西服,燙得筆挺,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裏。
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樣子像是要參加什麼重要的場合。
狹長的眼睛,時不時的偷瞄他們這邊一眼,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郝萌有時候覺得,易向北真是陰魂不散。
不管自己走到哪裏,總有機會可以見著他。
郝萌歎一口氣,正想著起身,才發現陸之謙半個身子還壓在她身上。
她推了推陸之謙,示意他快起來。
陸之謙卻故意慢吞吞的起身後,才將她拉起來。
倆人坐在沙發上,陸之謙旁若無人的用手為她梳理淩亂的長發。
一直到易向北不耐煩的開口催促——
“陸之謙,你好了沒有?”
陸之謙置若罔聞,繼續為郝萌梳理頭發。
即便隔著一段距離,郝萌也聽到了易向北粗噶的喘息聲。
郝萌擔心易向北和陸之謙又打起來,雖然她常常搞不清楚他們倆為什麼要打架,但是他們似乎天生磁場不和。
為了避免悲劇再度發生,郝萌輕輕推開陸之謙的手,很自覺的坐到了沙發的一邊,看著陸之謙,淡淡的說道:“阿謙,你是不是有事要和人出去啊?那你出去吧,我待會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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