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如今已經變聰明了。
她知道不給別人欺負自己的機會,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他開口“羞辱”你之前,先對他進行“羞辱”。
從前,陸之謙最喜歡說她是小身板,沒什麼看頭。
今天,郝萌不等他把話說出來,就先把這句話還給他。
陸之謙聽到後,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反駁。
他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一隻手繞過去牽她的手。
郝萌被他抱了一會後,便起身,胡亂的在辦公室裏到處走走。
她很喜歡陸之謙辦公室裏養的那幾條金魚,每一次來,她都會喂它們吃東西。
今天也不例外。
郝萌拿著魚餌,丟給金魚吃。
陸之謙走過來,製止她,“別給它們吃太多,會撐死的。金魚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飽了,給多少就吃多少。“
郝萌皺起眉頭,“那它們今天不會被我給喂死了?”
陸之謙笑笑,故意恐嚇她,“這個很難說,喂死了你來負責,肉償怎麼樣?死一條一百次。”
郝萌打了他一拳,臉紅紅的,咬住唇,說:“你想得倒美,一條金魚就要一百次,妓-女也沒這麼便宜,哼!”
陸之謙不與讚同的聳聳肩,道:“誰說的?我這金魚是國外來的名貴品種,一條金魚的價格,至少也要十萬塊,你害死一條魚,陪個一百次,一次就有一千塊。你確定妓-女一次有一千塊?”
“死混蛋!”郝萌狠狠罵他一句,“你欺負我!”
“萌萌,我其實也沒有欺負你,因為你一次根本不需要一千塊,所以你也不是妓-女。”陸之謙理所當然的解釋道。
郝萌急得想拿魚餌砸他腦袋,跺了跺腳,惱怒的說:“你還說你沒欺負我,你這是變本加厲羞辱我。”
陸之謙見她情緒有些激動,從身後環住她微微顫抖的小身子,下頜擱在她肩上,左右輕輕摩挲著。
修長的手指,指著魚缸裏那條活蹦亂跳的黑色金魚,岔開話題的說道:“萌萌,那條色膽包天的小黑魚你看到了吧?”
郝萌盯著那條黑魚,點點頭,說:“看到啦。”
陸之謙笑笑說:“這條小黑魚一定是個公的。”
郝萌努努嘴,“你不能看人家長得黑就說他是公的啊,你這是赤-裸-裸的皮膚歧視啊,會被槍斃的。”
陸之謙撇撇嘴,指著正在被黑魚欺負的那條小紅魚,說道:“你看到這條小紅魚沒有?都快要被小黑魚強-奸了。你看小黑魚這樣欺負小紅魚,小黑一定就是條公的,要是母的,哪有強-奸別人的力氣啊?”
郝萌雖然覺得陸之謙就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仔細的定睛一看,倒還真的發現小紅魚正被小黑魚攻擊著,而且漸漸有力不從心的姿態。
郝萌有些焦急,她想要從小黑魚的魔爪中,解救出小紅魚。
然而,陸之謙卻說道:“放心吧,小黑魚弄不死小紅魚的,他們每天都這麼幹架,也沒見小紅被小黑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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