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萌不會明白他的用心。
她也不需要懂。
陸之謙泛著青苔色胡茬的下頜,左右摩擦著她的發頂,聲音溫柔:
“萌萌,都半年了,你肚子怎麼還是沒有反應?我今天參加一個酒宴,遇到以前的一個合作商,他說他妻子坐月子的時候,就又懷孕了,你看看人家那繁殖的速度。你坐月子的時候,還不讓我碰你。”
郝萌瞪他一眼,“才生了一個月,怎麼可能懷孕?你以為是母豬?”
“可不是,你看你,這體重,其實也可以朝母豬的方向培養。”
說著,他的手又再度落到她的小腹處。
郝萌今天算是怕了他,他的手一覆上,她立即用力將他拍開。
陸之謙隻好收回了自己的手,輕輕玩弄著她細軟的發絲,戲謔的笑著道:“你該不是不想給我生,所以背著我偷偷吃藥吧?”
郝萌簡直要被他氣炸,隻恨不得狠狠甩他一耳光。
卻終究隻是惱怒著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醫生都說我的子宮受損,再懷孕根本就很難!”
陸之謙低低的“嗯”了一聲,“你明明知道你懷孕難,還老是讓我戴套?不戴都懷不上,戴了不是更懷不上?”
說起安全套,郝萌就愈發氣急,反駁,“你也不想想,你才戴過幾次,我跟你說過,現在不能懷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陸之謙勾住她的腰,將她扯入懷裏,身子緊緊的貼著她,說:“要是真有萬一才好,可是你看你現在還沒有動靜,我們是不是次數不夠頻繁啊?否則怎麼現在還沒有?”
郝萌皺著眉,說:“沒有就沒有!你就知道讓我生、生、生,萬一我生死了,你就高興了!”
陸之謙擰起劍眉,臉色驟然一黯,大手停留在她耳垂處,輕輕的捏住,聲音嚴肅:
“別胡說,你不會死。耳朵這麼肥胖,一定很有福氣,要死也是我這個薄耳朵的先去死。”
郝萌聽著他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之謙這是明顯的說反話。
從小到大,郝萌就被同學一直說,耳朵又薄又短,將來注定是要短命且福薄的。
可是陸之謙,耳垂又厚又飽,肉厚汁多,天生就注定是個長命且福厚的。
此刻,郝萌看著他,笑著說:“你再說我耳朵肥胖,我就把你那朵更肥胖的耳朵,割下來,燉了湯,給胖球喝。”
郝萌說得眉眼都不眨一下。
陸之謙倒吸一口涼氣,無奈道:“真狠心。”
郝萌撇撇嘴,臉上揚起勝利者的笑意。
然而她的笑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感覺陸之謙貼著她的身子在不停亂動著。
郝萌皺起眉頭,沒好氣的說:“你別老動,我要睡覺了,吵得我睡不著覺。”
陸之謙很是無辜的看著她,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沒有動啊。”
郝萌一把將他推開,掀開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看著他身下,臉紅紅的咬住唇,“你敢說你沒動?……又動了!”
陸之謙總算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了,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郝萌見他有些尷尬,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壞,扁扁嘴,也不再看他那裏了。
陸之謙又咳了兩聲,勾勾手指,說:“萌萌,你過來。”
郝萌警惕的躲開,說:“我幹嘛要過去啊?我不過去,除非……除非你不動了。”
“動一下怎麼了?我又不對你做什麼。”陸之謙有些不耐的說道。
最終還是斂下黑眸,點點頭,妥協的說道:“好吧,我盡量不動,那……你先過來。”
==
(⊙o⊙),閱讀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