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實話,被別人住過的房間,他也確實是不想再住了。
主要也是因為,郝萌鼻子靈敏。
他擔心她像從前一樣,睡著睡著又說她鼻子嗅到了什麼女人的香水味。
郝萌在這一方麵是有前車之鑒的,陸之謙時刻謹記在心。
於是,陸之謙依舊固執的吩咐道:“劉嫂,沈姨,你們快去收拾一下樓上的房間。誰想住這裏都可以,以後別住在樓上的客房就可以。”
陸之謙一句話,就是命令。
這種事情,誰也不能反抗他。
陸之謙吩咐了傭人去樓上收拾房間,轉瞬又吩咐另外兩個傭人:
“你們去燉些木瓜豬腳湯,不要加味精,慢燉,待會拿到樓上給郝……”
說到這裏,陸之謙的聲音停了停,看了郝萌一眼,繼續說道:“湯燉好了,拿到樓上給少奶奶喝。”
木瓜燉豬腳,都是催奶的食物。
傭人們一聽,自然就明白,少爺口中的“少奶奶”,就是站在少爺身邊,這位抱著孩子的姑娘了。
可是,家裏不是已經有一個少奶奶了嗎?
雖然傭人們眼底布滿疑惑,但是傭人就是傭人。
傭人隻可以說“是”,不可以問“為什麼”。
在場的陸輕鴻和陸老爺子,是斷然不會為這種口頭上的“小事”,與陸之謙辯駁了。
唯一有可能,為了這種事情與陸之謙辯駁的木婉清,此時也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選擇性的閉嘴。
木婉清知道陸之謙的性格,忤逆他的意思,一回兩回他也就算了,忤逆他的次數多了,他隨時和你翻臉。
她還能不了解兒子的性格麼?你給他來軟的,他對你不屑;你跟他來硬的,他與你勢不兩立。
木婉清好不容易才把兒子勸服回家裏住了,甚至還答應他,會給郝萌一席之位。
她可不想為了一個莊落煙,趕走自己的兒子。
畢竟,她的年紀也大了,每天都想著過一些兒女繞膝的日子。
郝萌的兒子,無疑給了她過這種日子的希冀。
莊落煙聽著陸之謙向傭人們宣布郝萌是“少奶奶”,而在場這麼多陸家的人,竟沒有一個人為她說一句公道話。
她的心,一沉再沉。
緊緊的咬著牙光。
她發誓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恥辱,終有一天,她一定會讓郝萌為此付出代價!
傭人們全部都退下後,木婉清再度提出要讓孩子過來她這邊的想法,並得到了陸老爺子的支持與讚同。
陸之謙實在被母親纏得有些頭疼,手輕摟著郝萌的腰,無奈的說:
“先讓孩子和郝萌住一段時間,等他適應了再看看吧。”
這件事情,頭疼就頭疼在,木婉清把理由,說得冠冕堂皇。
陸之謙若是不答應,木婉清會說他連自己的娘都信任不過。
可陸之謙若是答應了,回去了可能會被郝萌罰睡地板。
其實對於陸之謙來說,胖球跟誰住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一家人,住哪裏不是都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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