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郝萌一腳踹開。
陸之謙隻是一笑置之,依舊翻身抱著郝萌。
雖然緊繃的****無法釋放,但是陸之謙還是很尊重郝萌的要求。
他抱著她,並沒有再對她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隻是落在她身上的吻,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
第二天,陸之謙起床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他起床,拉郝萌的手,往她耳邊吹氣:“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我今晚就得走。”
郝萌瞠目,“怎麼這麼快啊?”
陸之謙捏著她的手,無奈的歎息:“是啊,我本來想回來陪你過除夕的,誰知道,飛機誤點了,我隻能回來陪你過初一了。”
郝萌有些黯然,想到陸之謙今晚又要走了。
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吃了中午餐,陸之謙又陪著郝萌出去散散步。
將近傍晚六點,就有電話來催促他了。
雖然不舍得,但是,郝萌還是必須再一次,看著陸之謙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陸之謙臨走時,向她保證,“忙完了這幾個月,以後一定好好陪你。”
郝萌沒有主動問起他在美國和莊落煙的相處情況。
並不是不擔心,隻是她告訴自己,隻要他的心在她這,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
既然決定雨天出門,何必去思考需不需要帶傘。
既然決定要走這條路,何必去打聽這條路是否值得走。
每一支風箏,都不會喜歡扯著線頭給他羈絆的人。
不管這隻風箏,多麼愛你,那也要讓它自動的朝你飛來,而不是生生將他扯過來。
*
夜晚的時候,郝萌一個人入眠,肚子忽然疼得厲害。
她下意識的打電話給陸之謙,他的電話顯示卻是關機。
——這才想起,陸之謙上了飛機。
她告訴自己,忍忍,再忍忍,也許就可以忍過去了。
可是忍過了淩晨一點,卻忍不過淩晨三點。
郝萌終於疼得無法再支撐下去了,肚子像被刀攪一樣痛。
她憑借最後一絲力氣,打了120急救電話。
可是急救車卻在半個小時後,打電話過來說,找不到她家的地址。
此時的郝萌,已經疼得隻剩下半條命了。
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把電話撥給了唯一知道她現在住址,且同在b城的溫子弦。
溫子弦接到她的電話,十萬火急的趕到她家中。
他趕到時,郝萌已經暈厥過去。
郝萌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一睜開眼,她便看到溫子弦熟悉的臉。
他的下頜處,蓄滿了青苔色的胡子,樣子看起來有些憔悴。
郝萌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肚子,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的孩子還在。
昨晚疼到最痛苦的一刻,她甚至以為孩子就要沒了。
溫子弦似乎看穿了她的擔憂,笑著說:“放心吧,醫生說孩子沒什麼事,就是你有些受涼了,加上胎動,所以才會疼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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