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他,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為什麼說……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嗯?”
陸之謙低頭,狠狠的吮著她的唇,輕笑著歎息,“沒有為什麼,故意說的,讓你也緊張我一下。”
郝萌頓時怒不可遏,當即想要反抗,無奈身子癱開著,已經被陸之謙完全控製住。
她掙紮,沒用。
她罵他,也沒用。
她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他。
漸漸感覺大腦空白,又是一陣巨浪翻湧。
可不止怎麼的,腦海裏依舊回蕩著他說的那句話:
“如果我把這次見你,當做最後一次見麵,那你的味道也是他媽-的爽翻天。”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緊緊抱住他精壯的腰,疑惑在大大的眼睛裏打轉兒:
“什麼最後……一次見麵,你給我說清楚。”
身上的男人正是情到濃時,有些失控的低吼著,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性感的低歎著:
“說了我是故意的,嚇唬嚇唬你而已。乖,投入點。”
郝萌扁了扁嘴,心裏還是存疑。
即便他最癲狂的一刻,她還是無法投入。
等他終於完事了,大汗淋漓的趴在她肩膀處喘氣。
她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擦他額頭處的汗。
他連眉毛也沁滿了汗水,郝萌細心的給他抹汗,笑話他:“你是汗王來投胎的吧?”
陸之謙揪住她的脖子,胡亂的咬了一下,聲音沙啞著說:“換你在我身上賣力試試?”
郝萌臉一下紅得通透,打他一拳,說:“我又沒讓你這樣賣力,都是你……你自己不好……也不好好節製節製……”
陸之謙的手在她鎖骨,肩膀,手臂處遊走,片刻不停的揉捏她,仿佛隻有這樣才證明她在身邊。
郝萌覺得他今天很奇怪,又逼迫著問他:“你!剛剛為什麼說……說我們是最後一次見麵?你要去哪裏?還是得了癌症,要死了?”
陸之謙伸手戳她腦袋,說:“你腦子裏整天在想些什麼?”
郝萌努努嘴,不說話,裹著被子,一個人蜷縮在床的最邊角處思考。
陸之謙將她拉過來,很快她又卷回去,像是故意要和他博弈。
最後,他隻好對她投降,坦白:“萌萌,我……可能得去美國一趟,和莊澤一起。他現在是陸氏的大股東,提出要在美國上市,上市前有一係列的工作要做,我不得不去。”
郝萌咬住唇,低低的“哦”了一聲,“要去多久?”
“嗯,三個月吧,我會盡量提前回來。”
“莊落煙也會陪你去吧?”
陸之謙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是。”
郝萌的臉色一沉,手不由地輕攥。
陸之謙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摟著她的腰,輕聲的哄:“別這樣,落煙隻是去工作。她現在是陸氏的國際銷售對外交接人。”
她聽到“落煙”從他嘴裏脫口而出,不知情的人,會覺得他們無比親密。
其實他們本來就該親密的,本來就是夫妻的倆個人,如何能不親密呢?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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