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看穿了她那點小心事後,又有那麼點不爽。
可是他再不爽,也是不敢忤逆萌總的。
於是,他看著她,笑著說:
“是的,我特別爽,不如再讓我爽一回?”
郝萌趕緊把腦袋縮回了被子裏,笑聲震動了整張被子。
陸之謙摁滅了煙頭,剛想翻身進被單,卻聽到手機短信提示。
他取出手機,湊到眼前看,短信上麵顯示的是簡短的兩個字——“出來”。
落款人是易向北。
陸之謙丟開手機,依舊翻身進郝萌的被單。
郝萌覺得,陸之謙也許是受了什麼刺激。
平日他工作疲憊,最多也是一兩回。
今日卻回光返照似的,不管幾回,依舊精力充沛著,動作也帶著那麼點蠻橫。
當然比以前在別墅的時候,要溫柔許多。
但郝萌還是覺得自己被他弄得渾身都痛。
陸之謙依舊隻是在應該溫柔的地方才會溫柔,在那些粗暴了也不會影響她的方位,繼續粗暴。
郝萌扁了扁嘴,露出青紫色的胸口給他看,悶哼道:“你又虐待我。”
陸之謙正在她入口磨蹭,蓄勢待發,迫不及待,聽到這“虐待”的字眼,越發想“虐待”她。
於是,他挺進的力度,也粗暴了些。
郝萌罵他:“你有完沒完?”
陸之謙戲謔的笑著說:“本來我是完了的,但是我一聽到你說我‘虐待’你,就完全無法自拔了。反正都‘虐待’了,‘虐待’多一次也沒有關係吧。”
郝萌震驚的看著陸之謙,心想,他今天到底發什麼癲,真是越來越混蛋了。
這一晚,陸之謙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印象中從未有過的衝動,都在今晚嶄露出來。
郝萌很肯定他受到了刺激,卻無法確定到底是什麼。
陸之謙卻知道,他受到的刺激,隻是因為外頭多了一個傾聽者。
男人天生的好戰因子,深入在他的骨髓裏。
他感覺自己必須證明一切,證明這個女人隻屬於他一個人。
否則他還如何,在哪個輕易踏入他地盤的男人麵前,抬得起頭來?
陸之謙的手機短信鈴聲又再度響起來,
陸之謙的短信鈴聲再度響起。
他感覺郝萌已經累到不行了,於是便也不再折騰她了。
他翻身下床,迅速的披上了襯衫,穿好褲子。
郝萌轉頭看她,目光哀怨,“你要去哪裏?”
陸之謙看著她哀怨的眼神,抿唇輕笑,玩味的反問:“你說我要去哪裏?”
郝萌咬住唇,眼睛裏水汪汪,“你!不許你這樣和我說話。”
陸之謙被她打敗,終於斂下了臉上那抹玩味的笑。
他一邊扭著襯衫的紐扣,一邊倚下大半個身子,薄唇滑過她的耳邊,輕輕對著她耳朵呼氣,安撫著著道:“放心,我沒有要去哪裏,身上也沒帶錢,體力也不行了,現在想嫖也不行了。”
他不說他要去哪裏,是因為他知道,郝萌一定知道。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何必總是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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