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鍛煉身體,打籃球,學搏擊,學跆拳道……
誰也不知道他學這些到底想做什麼。
隻是後來,他在跆拳道館裏打敗了段數最高的跆拳手,依舊覺得一點快-感也沒有。
原來,他一直想打敗的人,隻是陸之謙。
隻是,陸之謙。
所有人在他的記憶裏,其實都已經漸漸模糊。
甚至包括那個教他學會剪紙的姑娘。
他一直放不下的,隻有一個讓他挫敗的陸之謙。
男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讓人這樣的猜不透。
可是,等他終於想去挑戰陸之謙時,陸之謙卻已經在家人的安排之下,準備去美國讀書了。
他向陸之謙表明自己想和他單挑的想法。
陸之謙說他很無聊,轉身走開。
易向北想不明白,怎麼也想不明白。
一直照顧陸之謙的劉媽才告訴易向北,他們家少爺最近心情不好,這是要去外國治病。
易向北再好鬥,也不能和一個病人計較不是?
後來,易向北才得知,郝萌一家出了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無法否認,他的內心泛起一點波瀾。
然而,也僅僅隻是一點。
很快,他便繼續過上了他大少爺的快樂日子。
隻是,他偶爾還是會想起郝萌,那個教他學會剪紙的姑娘。
少年時期的他,有過很多豬朋狗友,也遇見過很多女孩,但是能讓他記住的,卻還是隻有郝萌。
如果不是十八歲生日的那個晚宴,他甚至都要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遇見她了。
可是命運的安排,偏偏巧妙得如此不可思議。
當一個自己心心念念的誘-惑就近在眼前時。
他是要?還是不要呢?
命運最不可思議的地方在於:陸之謙當天也出現了,這愈發讓他堅定了自己想要吃下誘-惑的念頭。
仿佛隻要他占有了,他就可以永遠打敗陸之謙。
剛開始,他想碰郝萌,隻是因為男人的好戰心理。
可是,到了後來,他卻是真的碰上了癮。
女人柔軟的身體,未被探索的緊致濕地,令人癲狂的緊實線條。
初嚐情事的男孩,變-態而瘋狂的占有。
那個時候,他承認他的內心是黑暗的,扭曲的,醜陋的。
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他第一次覺得女人的味道那麼的好,恨不得狠狠弄死她。
他把她帶到了他們家在海邊的房子。
可是真不巧啊,他才要了她一次,她便來了月事。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他很清楚,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
那時的他並不明白,來了月事還那樣的強製進-入,對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可是他想要,很想要,哪怕弄得滿身是血,他都義無反顧的前進。
他終於還是很狼狽的退出來,因為血越來越多,看得他心驚膽戰。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血可以像水龍頭一樣的流。
易向北決定等她月經過了再占有她。
於是,她喂她吃藥,藥劑不大,隻是想讓她昏昏沉沉。
他變成了一隻沒有心的動物,不管她的生死,隻想要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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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親們,這不是悲劇喔。(⊙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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