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望著鏡中的陸之謙,忽然說:
“阿謙,你以後每天刷牙的時候,都要想起我。”
陸之謙故意不答應笑了笑,說:
“這樣啊,讓我考慮考慮。”
郝萌瞪他:“有什麼好考慮的?不許考慮!”
陸之謙笑笑:“萌萌,你越來越有母老虎的潛質了啊。”
郝萌哼了哼:“是啊,你奈我如何?”
說著他抓起陸之謙的手,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咬下一口。
很重,很用力的咬下一口。
陸之謙疼得倒吸涼氣,卻還是拚命的忍住,終於忍不住的時候,他輕輕的捏住了郝萌的手,咬著牙說:
“萌萌,有點疼。”
郝萌這才止住了自己咬他的動作,嘚瑟的看著他,問:
“不是有點,是很疼吧?”
陸之謙看著自己手腕上一排牙印,還帶著點血絲。
實在想不清楚郝萌為什麼忽然對他如此心狠,悶哼一聲,道:
“萌萌,你夠狠的啊。”
郝萌先他一步走出洗手間的門,回過頭來看他,笑著說:
“這樣你就能一直記得我了。”
陸之謙當時並不明白郝萌說這句話的意思。
隻是後來的後來,他總是在她不在的時候,盯著手上那排淺淺的牙印,像傻子一樣的發呆。
那排牙印就像是宿命一般,一直烙印在他左手手腕的位置,如影隨形。
*
倆人吃完早餐,陸之謙照例開車送郝萌上班。
郝萌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陸之謙有些“殘廢”的手,正艱難的掌控著方向盤,開著車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阿謙,你還好吧?”
陸之謙撇撇嘴,悶哼著說:“不好。”
郝萌笑著,伸手去摸陸之謙的手。
剛開始,她隻是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方。
接著便是輕輕的撓,上下的撓。
撓到了最後,陸之謙感覺全身血液都逆流了。
方向盤也跟著歪了一下,引得身後一陣暴動。
陸之謙隻好無奈的投降說:
“萌總,別鬧了,你老公在開車,隨時鬧出人命。”
郝萌這才惡作劇的朝他笑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
到了公司,郝萌迫不及待的準備下車。
陸之謙一把將她拽回來,指了指自己的半邊臉頰,笑著看她:
“親一下再走。”
郝萌看著他,此時車玻璃外的一束陽光剛好射進來,打照在陸之謙英俊的臉上。
他今日穿著幹淨的白襯衫,陽光這樣一照,愈發顯得他整個人熠熠奪目。
郝萌把臉湊過去,輕輕在他臉上點一下,蜻蜓點水般的掠過。
陸之謙卻像個被受了冷落的孩子一樣,不滿的蹙起眉頭,指了指自己另一邊的臉頰,說:
“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啊?”
郝萌想說:周圍到處都是公司的同事,她怎麼敢專心吻她?說不定待會又成了公司qq群裏的頭條!
郝萌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今天真的“有幸”做了一回新聞的頭條。
而且輻射範圍極度廣泛,遠非一個qq群可以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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