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的另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臉頰,憐惜的撫摸著,說出口的話卻輕飄飄的:“萌萌,讓你和我橫。”
郝萌不滿的哼了兩聲,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就像一條煮熟的蝦子,拚命的抵抗著陸之謙。
陸之謙玩上了癮,在她耳邊不要臉的說:“萌萌,你到底喜歡哪樣?這樣?還是那樣?”
陸之謙不停的變換著手的姿勢,聲音不疾不徐:
“感覺應該還不錯吧?不要害羞,舒服就告訴我。聽說……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是用手才能快樂。萌萌,我能讓你感覺快樂嗎?”
陸之謙說完,手指停了下來,又認真的重複了一遍問:
“我真的能讓你感覺快樂嗎?”
郝萌不答,隻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覺得快要撐不住了,陸之謙除了用行動調-戲她,還用語言調-戲她。
她有時候想也就不明白,為什麼陸之謙總有這些用不完的精力。
兩個人大戰算了,現在他明顯就是在演獨角戲。
偏偏他演得比誰都開心。
郝萌對他表示很無語!
陸之謙又說:“不對,我該問你,我能讓你感覺到幸福麼?”
郝萌喘著氣罵他:“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什麼性……性福。”
陸之謙揉揉她的發頂說:“你看你,思想真是不純潔,我說的不是那個性,是那個幸!”
郝萌覺得,自己就不該和陸之謙這隻禽獸鬥嘴。
反正,他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把動物說成植物,把植物說成家禽,把家禽說成禽獸。
陸之謙的手指又在她身體蠕動了半晌,聽著她快要斷氣的喘息,也漸漸覺得自己太過分。
他從身後環住她的腰,手指不動聲色的退出,安靜的抱著她,不再做任何點火的舉動。
郝萌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他的手,折騰得如此狼狽,連呼吸都困難。
陸之謙有些後悔的對她懺悔:“對不起,我以後會小心的。其實我剛剛也很小心,你放心,除了你身體反應比較激烈之外,我沒有動孩子半分半毫。我保證,他還是像從前一樣健康,頂多就是聽到了我們親熱的聲音。這樣也好,如果他是個男孩,我就讓他提早接受教育,以後泡妞了,也不會像我以前泡你的時候那樣呆。”
郝萌聽著他說前半段的時候,隻想哭:“王-八-蛋,你拿什麼保證!”
聽到後半段的時候,卻忍不住輕笑出聲:“原來你以前就在泡我?我怎麼都完全不知道?阿謙,這充分說明你泡妞的功力一點也不好。”
陸之謙不屑的說:“如果我泡妞的功力一點都不好,那麼你的智力功能也有問題。我把你帶回家,將你全身上下都看光了,可是你,竟然還不知廉恥的覺得,我不是在泡你?”
郝萌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幹脆裝傻:“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之謙笑笑,並不打算戳破她。
其實,郝萌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陸之謙也並不打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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