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全身用力的蜷縮著,看著他,牙齒直打顫,不停的掉眼淚。
陸之謙眼神一緊,用力的別過頭去。
男人的自尊叫他絕不再妥協。
半晌,他語氣有些低沉的開口:
“我剛才說你哪裏都不許去,現在,我收回這句話。”
郝萌心口一震。
陸之謙撇撇嘴,繼續說:“我想通了,你哪裏都可以去。隨便你。我管不著你。你要去哪裏就去哪裏,你想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反正我就算綁著你,你也會走。我真-他媽受夠這種窩囊氣了,你想去投奔溫子弦,就去投奔他,你自己想犯賤,就去犯賤。通通不管我的事,你,現在就可以滾。”
郝萌咬住蒼白的唇,隨手抓起床上的一個抱枕,朝他身上砸,喃喃的道:
“王-八蛋!王-八蛋!你現在發泄完了,就讓我滾?你真是禽獸不如!”
“隨便你怎麼想。”陸之謙雙手插在褲兜裏,目光隱忍著,眼底都是憤怒的餘光,“你要留下來也可以,反正你那麼喜歡陪男人上-床,那陪陪我也不錯,我應該比溫子弦更好一些。”
“啪——!!”
陸之謙話還沒有說完,郝萌從地上跳起來,猛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陸之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郝萌伸手又想給他一個巴掌,陸之謙一抬頭,輕而易舉就製住了她,冷哼著說:
“你也這樣打過溫子弦?所以溫子弦才說你是小野貓?小野貓?媽-的,好一隻小野貓,小野貓!你還真他-媽是隻小野貓,要是告訴別人你們沒上過床,絕對沒有人相信。”
郝萌的心,痛得幾乎就要爆裂!
“陸之謙,你不是人!”
“我說了隨便你怎麼想。”
陸之謙冷冷的說完最後一句話,雙手插兜,邁開腳步,若無其事的闔上了房門,轉身走向隔壁的房間。
陸之謙一走,整個臥室變得空蕩蕩的,冷清得難受。
臥室的房門被陸之謙鎖住了。
郝萌抬手,用力的拍門,想讓陸之謙來給她開門,外頭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後背沿著門板,一點一點的往下滑落,感覺整顆心也一點一點的變成碎片。
她想起剛剛陸之謙才叫她滾,既然叫她滾,為什麼又要這樣困住她?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剛剛到底說錯了什麼,才激怒了陸之謙。
明明剛才吃麵條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為什麼會這樣……
郝萌想到頭皮發麻,蜷縮著蹲在地板上。
身體又濕又黏,她卻沒有多餘的力氣起身去梳洗。
第二天早上
郝萌聽到了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響。
她知道應該是陸之謙出門上班了。
她下意識的起身,伸手去擰開房門。
發現門已經被打開了。
她終於自由了麼?
可是心,為什麼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她起床,洗了個熱水澡。
熱水滑過撕裂過後的身體,雖然有些刺痛,但洗過後,卻明顯比昨晚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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