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猜想,也許,他早有企圖吧?否則如何會送她一本黃-色小說?
嗬,溫子弦,我還真是太高估你了。
“是不是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唯一的目標就是和她上-床?”郝萌問,語氣波瀾不驚。
溫子弦低頭,笑了兩聲,臉色寫滿了詫異。
“這都是誰告訴你的?”
郝萌說:“書上是這樣寫的,小說也是這麼講的。你還記得你送我那本叫《挪威的森林》的小說麼?嗯,男主角明明愛著一個女人,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去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同時與那麼多的女人做-愛呢?如果是這樣,他該有幾顆心?”
溫子弦驚愕。
呆了幾秒。
他反應不過來。
那個四年前什麼都不懂的師妹,竟然這樣毫不遮掩的與他談論做-愛?
sex
這的確是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感興趣的問題。
溫子弦也不例外。
尤其是與他談論這個話題的女人,是個他想了四年都想得到的女人。
血液仿佛在一瞬間叫囂逆流。
是誰說,年輕人太衝動不好?
年輕人就是這點好,永遠熱血沸騰。
隻要有個杆,他們就有興趣撬開一切。
“郝萌,你真讓我吃驚。”
溫子弦由衷的說,嘴角帶著笑意,沒有半點戲謔嘲弄的意思。
郝萌不說話,呆呆站立在櫥櫃前。
她不覺得自己說得有多過分,比起那些男人,她覺得自己的思想幹淨許多。
至少,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隻是,她越來越覺得腦子缺氧了,與溫子弦說話真累。
不僅要想著怎麼防備他,還要想著怎麼反駁他。
溫子弦明明已經喝了她準備的安眠藥,他為什麼還是不暈倒呢!
郝萌在心中祈禱:老天!快讓他睡過去吧!死死的睡過去吧!
溫子弦見郝萌沉默,又說:“那本書你以前不是說你沒看麼?”
“哪本?”郝萌暗暗做好決定,溫子弦不暈她就把他繞暈。
“剛剛那本。”溫子弦說。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本。”郝萌繼續扯。
“你知道的。”溫子弦揉了揉額頭。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郝萌斬釘截鐵的說道。說完覺得頭暈。
她覺得自己沒能把溫子弦繞暈,倒是先把自己繞暈了。
於是,她移開身子,準備繼續拿其他的碗筷出來,繼續洗碗,繼續等溫子弦暈過去。
溫子弦走過來,抓住她的手。
“你拿碗做什麼?”
“洗碗。”
“你已經洗完了。”
“這些碗一看就許久沒洗過了,我幫你洗。”
郝萌推開他的手,擰開水龍頭,繼續洗洗擦擦。
溫子弦鬆開她的手臂,沒有阻止她。
也許他潛意識裏,就不想這麼快結束這一切。
他擔心她說對不起,擔心她說再見,甚至擔心她轉身朝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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