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琛頭痛欲裂,艱難的起身,想要去撿地板上的手機。
這是他唯一可以看清楚眼前女人是誰的機會。
哪怕他現在身體繃得難受,哪怕再多堅持一會,他都覺得自己要窒息。
可是此時,理智依舊占據上風。
身下的女人意識到他有這個舉動的時候,以比他快的速度,下床去撿起手機。
指尖剛一觸碰到手機的外殼,身後立即竄出一隻大手,試圖奪過她手裏的手機。
女人嚇得喘著粗氣,男人卻步步逼近,威脅的口吻說:“拿來!把手機拿來!”
女人很快便被他逼迫至牆角,她的手卻依舊緊緊攥住手機。
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他拿到手機,絕對不能!
雖然沈言琛現在被下了藥,但若是讓他看到她的臉,那她這麼長久以來的計劃都要功虧一簣!
此刻,她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在收到信息後,不早點安排好一切,離開這間房間。
現在,她似乎已經走投無路了。
她的手依舊緊緊捏著手機,男人的身體卻已經無限逼近。
終於在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時,她主動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中了藥,她心裏清楚。
此時此刻,他很脆弱。
除非他不行,否則絕對無法抗拒女人的熱情。
哪怕是一個不堪入目的女人,他也無法抵擋。
女人的唇剛一貼上,沈言琛口渴的症狀立即得到緩解。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俯首,霸道的一口咬住她的唇,無情的淩虐碾壓過她的唇。
他感覺女人的臉有淚水,可是這一刻,他隻想要她,立刻!馬上!現在!
他的身體不停向大腦,發送著立即啃噬她的信號。
他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隻野獸,奔流的血液在體內呐喊咆哮,外物的一切存在都當然無存。
世界仿佛隻存在著身下的這一副軀體,而他唯一想做的就,就是將她啃食,狠狠將她吞進肚子裏。
他感覺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哭,低低的啜泣。
她越哭,他的動作就越重。
他像一隻我行我素的動物,無情的在她柔軟溫熱的身上咆哮而過。
不管她如何掙紮,他狠狠的碾壓,像是最無情的僵屍,狠狠的壓過肉身。
萬籟俱靜,他隻聽到她一聲聲喘息,輕輕的,重重的,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啜泣。
把自己埋得最深得時候,他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他聞到了他所熟悉的氣息。
有人說,荒野裏的雄雌動物,總是憑借彼此的氣息,彼此吸引。
因為每一隻動物的氣味都是不同的,雄性動物總能一下子就辨別出它所愛的雌性動物氣息。
一旦認定了,一生都不會改變。
沈言琛前所未有的肯定。
她是沈綠,被他壓著的女人就是沈綠。
如果這是夢,可否一直這樣睡下去。
沈言琛這樣想著。
重重的爆發後,他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沈言琛感覺頭疼欲裂。
他用力的瞠開眼,身旁的女人赤-身-裸-體。
臉蛋的輪廓卻是完全陌生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