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此刻的心情,明明想著很快會有一場好戲看,心情卻還是高漲不起來。
郝萌想逃開,陸之謙固執的牽住她的手,絕不鬆手。
莊落煙遠遠的便看到他們,沒有走過來打招呼,隻是端著紅酒杯的手越攥越緊。
易向北走到她身側,輕輕的在她耳邊吹氣:
“怎麼了?莊大小姐,又想使什麼陰招。”
莊落煙沒好氣的瞪易向北一眼:
“你非得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麼?就為了那個女人?我才是你從小到大的朋友。”
易向北笑了笑,說:
“你這樣的朋友,我真不敢當。”
莊落煙眯眼盯著郝萌的小腹,說:
“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陸之謙親口說的,當著他家人的麵。”
易向北手一緊。
眼底寫滿了不相信。
莊落煙轉頭看他:“你也不信吧?老實說,我也不信,子-宮受損的女人,哪有那麼容易懷孕,如果你和我聯手,我……”
莊落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易向北冷冷打斷:
“你省點心思吧,陸之謙能不能保住,誰都說不準。他若是消失了,你覺得你和我聯手還有意義麼?”
莊落煙吸一口氣,咬住紅唇,她知道易向北說的沒有錯。
陸之謙的事情如今還在被調查中,連城中最好的律師都說毫無勝算。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爭的。
想到這裏,莊落煙驀地覺得悵然若失。
這就好比小時候,她與討厭的玩伴一起爭奪最心愛的小熊布娃娃。
倆人爭得臉紅耳赤,小熊布娃娃卻忽然掉進了大海裏,被水衝走。
如果注定是這樣的結局,那莊落煙寧願小熊布娃娃落入別人手中。
這樣她偶爾還可以覬覦一下,並想方設法從別人手中再奪回來。
在這世上,也許隻有沈玲兒可以體會她此刻的心情。
莊落煙已經許多日不見沈玲兒了,隨意在宴場上走動的時候,沈玲兒卻卻冷不丁的冒出來。
莊落煙得體優雅的與她打招呼:
“別來無恙吧?聽說你去了歐洲旅行?有沒有什麼豔遇?”
沈玲兒朝她笑了笑,眼中雖然沒有從前那種,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的敵意,但也彼此暗暗較量著。
沈玲兒直視著莊落煙,漫不經心的回答:
“是啊,我的確是環球旅行了一圈。豔遇?倒是有幾個的。”
“哦?那我真是要恭喜你了。哪一國的?黃頭發還是紅頭發?黑皮膚還是白皮膚?”
莊落煙很會做戲,並且堅信做戲就要做全套。
沈玲兒心裏覺得莊落煙真是虛偽。
但是這世上的人就是這樣:虛來虛去,才有看頭。
沈玲兒笑中帶刺:“每一國的都有,你喜歡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幾個我玩膩的給你。”
莊落煙嗤之以鼻的笑:“不必了,我怕髒。“
莊落煙原本不想讓沈玲兒難堪,但是有些人天生犯-賤。
你退一步,她進一尺,莊落煙決定要給沈玲兒一個下馬威。
附在沈玲兒耳邊,莊落煙輕聲的對她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對沈言琛的妹妹做過些什麼。你可知道,殺人要償命?”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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