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落煙聞言,忽然冷笑出聲:
“以後?你說得倒是輕鬆!陸之謙現在是活是死都還不確定,連他爺爺都不敢保證他可以平安無事的出來,你卻在這裏輕輕鬆鬆說以後?你當真是不要臉!”
莊落煙的話說到了後來,變成了人生攻擊,郝萌的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
“是啊,如果我不要臉,你又好得到哪裏去?你去b市出差,故意勾-引我的男人,讓全世界的人都看見你們那些親密的照片。
莊落煙,你一定以為我會生氣,生氣到因此離開陸之謙?可是我告訴你,你想錯了,我不會離開他,絕對不會離開他,哪怕他去坐牢了我也等他回來。”
莊落煙聽著郝萌一字一句的戳中她的心事,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賤-人!”
郝萌並不覺得很生氣,隻是把一直把積壓在心裏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莊落煙,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與我通電話時,問了我什麼嗎?你當時問我什麼時候認識陸之謙。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認識得比你們認識得早。早在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誰的時候,他已經認識我,喜歡我,天天圍著我轉了。
所以,現在不管我做了什麼錯事,隻要我願意,他都會願意等我。
和我比起來,你在陸之謙心裏,根本就什麼都不是。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莊落煙顯然有些被激怒,郝萌的反應與反擊,遠遠超出她想象。
但是即便這樣,她也絕不會服輸:
“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在我麵前炫耀陸之謙有多愛你。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早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我就清楚。
是啊,我試圖勾-引過他,可是沒辦法,他就是不上鉤。
可是郝萌,你別忘了,他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有反應。
你真的相信同居這麼多年裏,我們什麼也沒有做過麼?嗬,你真是天真。”
郝萌深吸了幾口氣,是啊,同一屋簷下的男男女女,又正值熱血沸騰的年紀,怎麼會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個是一般人的正常思維。
可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郝萌暗暗給自己打氣。
“我既然和他在一起,我就選擇接受他以前的一切。如果你是想來挑撥離間,你可以閉嘴。”
“也是。”莊落煙忽然輕挑的一笑,“像你這種女人,與易向北有一腿,又與溫子弦勾三搭四的女人,怎麼會介意這些。也許……陸之謙比你還要幹淨,我隻是在為陸之謙不值!”
郝萌發白的指尖緊緊攥著水杯的邊緣,有些忍無可忍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
莊落煙嘴角勾了勾,冷冷的說: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現在就隻問你一件事,溫子弦到底和你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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