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電梯的時候,剛好隻有她們倆人。
莊落煙主動打破了沉默,劈頭蓋臉就是責問:
“你還想害他害到什麼時候?”
郝萌抿著唇角,不說一句話。
她聽不懂莊落煙話裏的意思,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莊落煙步步緊逼:
“怎麼?你現在啞口無言了?”
郝萌心情原本就極度低落,她不想與莊落煙做無謂的糾纏,於是說:
“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莊落煙咬牙切齒道:
“你以為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幹二淨了嗎?郝萌,陸之謙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好不容易擁有這一切,你卻一下子就害他失去所有!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內疚嗎?”
郝萌吸了幾口氣,沒錯,她承認自己從來沒有給陸之謙做過任何貢獻。
但是如果說今日的局麵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死也不會相信。
她何德何能,有這樣的本事去陷害陸之謙,這樣做又對她有什麼好處?
陸之謙是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愛她。
她難道會愚蠢到,去推倒一棵願意為她遮風擋雨的大樹麼?
莊落煙的話,簡直是不可理喻。
郝萌臉色有些發白,伸腳踏出一步,作勢要走出電梯。
再與莊落煙多呆一刻,她都覺得自己要窒息。
莊落煙卻在她跨出一步的瞬間,猛然抓住了她一隻光潔的手臂,激動的說:
“郝萌,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陸之謙的手臂上麵為什麼都是傷口嗎?他有跟你說實話嗎?你有試圖去了解過他嗎?你真的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嗎?過去十幾年裏,他一個人在美國,過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嗎?”
郝萌瞳孔驀地一縮。
陸之謙手臂上的傷口她見到過,蜜色的肌膚上麵布滿深深淺淺的傷痕。
有些一看就是歲月久遠的,有些一看卻是最近才添上的。
郝萌曾經問過他那是什麼,陸之謙總笑著說:“吸-毒吸的,你信嗎?”
郝萌自然不信,可是陸之謙一口咬定就是吸-毒吸的。
郝萌從來不信他說的鬼話,那些傷口看起來像是用刀片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可是陸之謙絕口不提。
久而久之,郝萌也就不再過問陸之謙那是什麼了。
隻有一次,他們爆發了最劇烈的爭吵,因為一個易向北。
爭吵過後,他們分房睡覺。
再見到他時,郝萌看到陸之謙精壯的手臂上,多出了兩道新的傷痕,淺淺的,不是很深,卻已經開始結疤。
郝萌指著傷疤,問陸之謙這是怎麼回事。
陸之謙卻說,那是他前天和別人打架打出來的。
郝萌一點都不信他的鬼話,如果真的和人打架,為什麼隻傷到手臂。
她不停的逼問他,他就是打死也不說一個字,最後幹脆裝睡。
郝萌無可奈何,隻能由著他。
好在最近一段時間,郝萌已經沒有在陸之謙的手臂上看到新的傷口。
============
( ⊙ o ⊙
),親們閱讀愉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