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謙,你會不會有事?新聞裏那樣寫,我好擔心,我不要看到你有事……”
陸之謙放在她腰部的手微微用力一握,輕輕的拍了拍,像是安慰。
而後他伸手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字開口道:
“我不會有事,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
郝萌緊緊的皺著眉頭:“可是阿謙,新聞裏麵寫的煞有其事,我……”
郝萌話還沒有說完,陸之謙打斷了她:
“萌萌,這件事情明擺著是別人要整我。不過你放心,他還整不死我。”
郝萌心口一震,眉頭擰得更深,問:
“是誰……誰要整你?”
陸之謙微微挑眉,有些嘲弄的低笑了兩聲後,再度埋首在她脖頸之間。
深深的吸一口氣,仿佛很用力,還夾雜著一絲薄薄的怒意。
半晌,低沉沙啞的嗓音才從郝萌頸側處緩緩傳來:
“萌萌,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一覺睡過去,第二天醒來就見不到你。”
郝萌聽著他的話,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酸澀,熱熱的液體在眼眶裏麵湧動。
在眼淚快要落下之前,她迅速的抬手,抹幹了眼角的淚,很用力的說:
“阿謙,別人都說你聰明,其實我覺得你有時候也挺笨的。你這麼英俊多金,我怎麼舍得就這樣離開你,就算要離開,我也得把你的錢都挖走了再離開。”
陸之謙繼續在她的頸側出輕笑出聲,聲音聽起來是難得的愉悅:
“萌萌,其實你也挺傻,你難道不覺得我的人看起來比較像金庫麼?你就這副小身板,能帶得動多少現金?”
郝萌被他逗笑,反駁:
“你才傻,難道不知道現在有銀行卡這種東西麼?我把從你身上騙的錢存到銀行卡裏麵就行了,這樣我隻要帶著卡就等於帶著錢。”
陸之謙仿佛被郝萌的想法雷到,笑聲無限放大,大手摸摸她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的腦子到底每天在想些什麼……你要是卷款私逃,我第一時間讓就銀行凍結你的賬號,你就算把我全副身家帶走,我也可以讓你拿不到一毛錢。”
郝萌佯裝驚愕,瞪大了雙眼,問:
“啊……那我要怎麼辦?失了身,失了心,又失了錢,我什麼好處都撈不到,我什麼都沒有了……”
陸之謙把頭從她脖頸間抽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說:
“那你就不要離開我,牢牢的綁著我,每天盯著我。
要是看到我不小心被哪個女人盯上了,你就拿著我的錢去把她擺平了。
然後等我回來了,你就逼我老老實實說出到底和哪個淫-婦有染。
我要是不肯說,你就繼續逼我,把我逼入死胡同,不要給我一點呼吸的機會。
哪怕我死了你也不要讓我離開你半步。這樣好麼?”
郝萌聽著陸之謙的話,輕輕的笑出聲,隻當他是在開玩笑,說:
“我要是天天逼你,你總有有一天會怕了我的。”
陸之謙搖搖頭,笑著說:
“我不會。我就要看你天天逼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