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怎麼的,搞了老半天,半根手指都穿不進去。
陸之謙覺得郝萌今天的衣服一定是和他有仇。
他記得以前郝萌的內-衣,哪怕不解開也可以稍微容納下他一兩根手指,可是今天卻嚴絲合縫,半點油水都揩不到。
陸之謙呼出一口氣,悶悶的繼續把手貼在她急速跳動的胸口上麵,感受著她的心跳,感受著她在他手裏的柔軟。
俯下頭,陸之謙輕輕咬著她的眼睛,睫毛,一路往下,終於來到了她的耳邊,粗噶的喘息。
陸boss終於把持不住的向郝萌低聲求助:
“萌萌,怎麼我找不到扣子?”
郝萌聞言,努力控製住笑意,裝傻道:
“咳咳,這是最新款的,沒有扣子。”
陸之謙眯了眯眸子,認真思索了半晌後,才開口道:
“是麼?那我要怎麼解開,你教教我。”
郝萌終於忍不住笑了笑幾聲,脫口而出,說:
“你是不是男人啊?什麼都要我教你!我才不……”
郝萌這麼說,是故意打擊陸之謙的。
但是她如果知道動情時刻的男人都是激不得的,也許就不會這樣激發陸之謙身為一個男人的覺悟。
陸之謙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惱,他的女人在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男人?
他的手一個用力,近乎殘-暴的擠入她小了一號的內-衣。
郝萌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艱難的用力想要撐開他的手。
陸之謙卻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冷哼:
“你懷疑我不是男人?我想殺人……”
郝萌嚇得全身僵硬,扁了扁嘴,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話不應該這麼說,哪個男人願意被人說自己不是男人?
她趕緊討好的朝他笑了兩聲,試圖穩住他想殺人的衝動,聲音顫抖的說:
“阿謙,啊謙,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就是口無遮攔,一時之間沒有把話說清楚。”
陸之謙此時正處於憤怒的邊緣,他心裏也知道她隻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可是在他眼裏,女人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就好比是男人喝醉酒後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一想到她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他就特別不忿,特別急於想去證明自己的能力。
他記起最後一次自己與她一起的時候,還是在別墅的沙發上,那些天他連續十幾天睡得不好,所以進去後很快就完事了。
想到這,陸之謙忽然伸手,鉗住她下頜,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開口問她:
“萌萌,是不是上次在別墅沙發上的時候,我讓你不滿意了?”
郝萌喉嚨一哽,眼前飛過幾隻烏鴉。
要不是陸之謙說起,她壓根不記得這件事情。
而且郝萌不滿意的,壓根就不是這一方麵的事情,而是他解衣服的技巧問題。
郝萌有苦說不出,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陸之謙一個自尊心受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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