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當然喜歡。可是……我就怕其他人也喜歡。所以你千萬不要背著我,讓其他男人看到你這樣的眼神。”
郝萌聽完了陸之謙似是而非的回答,有些為難的開口:
“那我要怎麼辦?阿謙,難不成你還要讓我自戳雙眼?”
陸之謙笑著揉她的腦袋,盯著她有些無辜的眼睛,說:
“我怎麼舍得?”
陸之謙現在哪怕睜著眼睛,眼前也到處都是郝萌的眼睛。
她茫然若失的看著他,沒有埋怨,隻有很幹淨的東西在她眼睛裏飄來飄去,好像在想什麼,仔細一看卻什麼都沒有。
陸之謙就喜歡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很無辜,卻讓人一眼難忘。
也許男人天生就有保護弱小的**。
陸之謙也是男人,他知道郝萌眼底不經意掃過的無辜與茫然,對一個正常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所以這才是他一直想困住她的原因。
他總擔心,郝萌不小心讓別人給覬覦了。
她在他眼裏那麼美好,那麼讓他心動。
最要命的是她自己並不清楚自己的魅力。
每次他看她用迷迷糊糊的眼神看著其他男人時,他總是覺得不安。
以至於最後,他不希望她見除他意外的任何男人。
他把她看得太珍貴,所以想著要建一座宮殿,將她牢牢鎖住。
他搜集世上最珍貴的珠寶,他以為女人都愛這些,以為郝萌得到這些,就會比任何人都快樂。
可是當他打開郝萌的櫃子時,卻看到滿滿的一堆珠寶,郝萌一件都沒有帶走。
就連那一顆她說要帶走的紅寶石,她也沒有帶走。
紅寶石靜靜躺在高檔的黑絨絲盒子裏,看起來絢爛奪目,美得咄咄逼人。
陸之謙取出裝著紅寶石的黑絨絲盒子,手指無意間竟摸到了隱藏在裏麵的小小紙條。
他取出紙條,仔細的看著紙條,上麵竟是郝萌寫下的話:
“阿謙告訴我,這個紅寶石之淚是埃及豔後戴過的項鏈。
我覺得我又不是埃及豔後,怎麼可以戴埃及豔後的珠寶。
何況……埃及豔後最後的結局也不大好。”
陸之謙不由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手像著了魔一般,伸手去取另外一個盒子。
裏麵裝著一對藍鑽石的耳環,同樣也是用絲絨盒子包裝著,盒子裏麵童也藏著一張紙條:
“阿謙前幾日去出差了,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這副耳環,耳環好漂亮,顏色也是我喜歡的。
阿謙說我耳朵漂亮,戴上一定好看。
我告訴阿謙不用總給我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可他就是不聽。
其實我每天都在別墅裏走來走去,什麼人都不見,什麼地方都不去。
哪怕我有這麼多漂亮的首飾,也不知道可以戴給誰看。
前兩日我就戴了一副粉紅鑽在耳朵上,阿謙洗了澡上-床,看也沒看我的耳朵,很快就摟著我的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故意把頭發往後撩,想讓他看看我的耳環。
可阿謙隻親了我耳朵一下,什麼也沒說,就急著出門去上班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照著鏡子,覺得那耳環明明挺閃的,可阿謙卻沒有看見。
哎,看來我真的不是戴首飾的命。
我決定以後都不戴首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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