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他的笑聲,第一次感覺涼意由腳底竄到心底,他急著解釋:
“陸少,你原諒我,你知道我這個人笨嘴拙舌,我就是一時心急,胡說八道,我有罪,我立即就去把嘴縫上……”
陸之謙驀地止住了笑聲,聲音帶著憤怒:
“你他-媽原來早就知道了,可是你卻什麼都不告訴我,你他-媽是把我當傻子,一直看我笑話是吧?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一個人不知道……行啊,你們可真是行……”
胖子有些慌張的解釋:
“陸少,我也不是故意知道的。就是上一次一群人聚會去你家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發現的。你……你放心,嫂子沒有幹對不起你的事,都是易向北那小子對她糾纏不清,趁你喝醉了就跑到嫂子房裏鬧,我在外頭清清楚楚聽著呢,他們真沒有發生什麼,要是真的有,我他-媽早就衝進去,把易向北這殺千刀的王-八-蛋給滅了!”
陸之謙攥起的手掌微微一鬆,染怒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情緒似是有些崩潰,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開口:“是嗎?”
胖子擔心陸之謙想不開,繼續加點猛料:
“哎呦,陸少,我與你是什麼關係,我們可是生死之交,我一條賤命都可以給你,我又怎麼敢期滿你?嫂子那一日是真的對你忠誠,雖然我也不清楚易向北這王-八-蛋為什麼會纏上嫂子,但是嫂子拒絕易向北的時候,那是很堅決的,比那什麼孟薑女哭長城還要慘烈!不停的喊著你名字,讓你去救她,可是你當日喝醉了,你要是自己親耳聽到了,也會動容的。放心吧,嫂子心裏隻有你,別為了這件事情倆人膈應著,這麼多年才走在了一起,真不容易,我一想起來都要偷偷躲在被子裏掉眼淚。”
胖子說著說著,聲淚俱下,做抽泣狀。
假意抽泣了半晌後,說自己不能繼續憂傷了,他要馬上去找人,便掛斷了電話。
陸之謙掛下電話,心情仿佛有些釋然。
其實他本來也沒有因為易向北,就想膈應郝萌。
別說沒有,他想到沒想過。
隻是人類的情感有時候真的是很微妙,哪怕他想都沒有想過,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疙瘩。
也許郝萌自己也感覺到了,她擔心他的疙瘩最後變成絕症腫瘤,所以這段時間才會一直說分開的話。
其實她要走,也不是毫無預兆,她早就與他打過招呼,好幾次都說有話要和他談,可是他卻充耳不聞。
是他自己不好,這麼久的時間,他隻是按著自己的想法,他想對她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想困住她就困住她,且一困就是半年。
要是換了其他人,大概早就與他翻臉,可是萌萌沒有,她一直很安靜。
她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別墅裏,等他回來,雖然她臉上越來越沒有生氣。
他也從來沒有好好正視過她提出的要求,甚至連她最簡單的想去外麵逛街,吃些小吃,他都毫不猶豫的否決。
他什麼時候想得到她,哪怕她不願意,他也會強製逼迫她容納他。有時候她疼得皺起了臉,他卻依舊自顧自的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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