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幼稚,而且固執,執拗,偏激,霸道,無情,殘忍。
哪怕他有這麼多的缺點,她還是愛他。
哪怕她覺得自己的處境可笑,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容納他。
主動弓起了身子,迎向他。
可是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還可以撐多久。
她像一隻被囚禁在籠子裏的鳥,雖然被養在籠子裏,可是渴望走出去的心情,一刻也沒有停歇。
也許是因為沙發太過狹窄,不能讓陸之謙很好的施展“能力”,也或許是因為陸之謙最近休息不是太好,身體也變得有些虛。
這一回,陸之謙隻堅持了十分鍾就完事了。
他身子伏在她肩膀上,有些急促的喘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依舊死要麵子,咳了兩聲,試圖解釋:
“萌萌,我是因為……因為太久沒有做了,所以才……”
“哦。”郝萌有些臉紅,無所謂的點點頭,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陸之謙一聽,又不滿意了,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好像被人懷疑了,而且還是被他唯一的女人懷疑,這讓他情何以堪?
從來沒有在這方麵受到如此大挫敗感的陸之謙,依舊試圖用盡最後一份力氣,挽回自己的麵子:
“萌萌,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做,書上不是都寫了嗎?太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第一次的時間就會縮短,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陸之謙的腦袋還擱在她細膩的頸窩上,手捏著她的肩膀,用力的晃蕩著,仿佛要讓她無論如何得給他一個說法。
郝萌忍不住想笑,但是為了保全他的尊嚴,她努力忍住已經到了喉嚨口的笑聲,咳了咳,鄭重的應了一聲,“是。”
陸之謙聞言,竟像個被洗白了冤屈的小孩一樣,“嗬嗬”的笑出了聲,繼續伏在郝萌頸窩上,裝模作樣的大放厥詞:
“萌萌,你放心吧,我下一次一定好好表現,讓你做個性-福的女人。”
說完,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睜著眼睛,直直盯著郝萌那雙粉光標標的腿,壞壞的笑著說:
“要不現在讓我證明一下。”
郝萌腰酸背痛,有些累了,用力的推開他的腦袋,說:
“不要,我累了。”
陸之謙眯著眼看她:
“你有我累?”
郝萌有些臉紅,努了努嘴,與他討價還價:
“明晚好不好?”
陸之謙聽到她說“明晚”,情緒竟驀地有些激動,心口猛地一顫,仿佛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湧動。
她終於不再總是說要離開的話了。
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陸之謙十幾天來,第一次覺得心裏踏實。
他將她抱到床上,手纏著她的身子,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這一覺他睡得很是踏實,涔薄的嘴角由始至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快要睡著的時候,他仿佛還聽到郝萌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她好像在說:“阿謙,我愛你。”
迷迷糊糊中,陸之謙欣慰的想:萌萌,真是太好了,熬了這麼久,你也總算向我表白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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