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最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除了她,這麼多年來,他一個女人都沒有。
別說是沒有,他想都沒有想過。
“郝萌,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陸之謙晃著郝萌的肩膀,不停的晃著,像是要從她身上晃出一個答案來。
否則他看不到他們感情的出口,眼前的路都是一片黑暗,他一點光亮的跡象都察覺不到。
郝萌被他晃得腦袋都暈了,加上胃部翻騰滾動,終於有些疲憊的闔上了雙眼。
陸之謙雙手拌起她的臉,陰暗森冷的眼眸倏爾有些憐惜,他不想就這樣失去她,依舊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說我每天喝得醉醺醺半夜三更回來,原來你一直在埋怨我,可你為什麼從不讓我早些回來?我每天晚上與別人應酬喝酒都在看著手機,我多麼希望你打電話給我,我多麼希望你打電話讓我早點回去,至少讓我感覺到你有一點點牽掛我,可是你沒有,你一次都沒有。我有時候喝多了,我就在想,我要是喝死了你大概也不會為我難過。”
“你知道醉駕有多危險嗎?可是我為了見你一麵,為了每天晚上都回來陪你,哪怕我喝得爛醉如泥,哪怕沒有人送我,我也一定會回來陪你,你有哪一次是站在門口迎接我的?你沒有!你一次都沒有!”
“你知道現在公司的情況並不好嗎?你責怪我喝酒的時候,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努力,我知道你胸無大誌,可是公司是我這麼多年的心血,我不想它因為幾條國家的政策就止步不前。”
“你說我身上的味道讓你惡心?你倒是說說是到底是我的味道讓你惡心,還是我這個人讓你惡心。郝萌,你倒是說清楚,沒有關係,你說清楚了,我不會為難你。”
陸之謙一口氣說了太多話,喉嚨隻覺得幹澀的難受,一口氣噎著,衝不上來咽不下去,漸漸變成劇烈的咳嗽。
這一生,他都沒有感覺自己這麼狼狽過。他親手把一切撕開後,明明自己滿身都是傷,卻還是在試圖做最後的努力想要挽留她。
可是郝萌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她似乎一點都並不打算領陸之謙的這份情,隻繼續踐踏他最後的一點點耐性:
“你到底想我怎麼說?我怎麼說你才會覺得滿意?我怎麼說你才會讓我走?”
陸之謙拳頭攥緊了幾分,極度的憤怒抑製不住的往胸口處湧,他說了這麼多,她卻還是隻想著要走。
他忽然覺得自己像極了小醜。忽的就自嘲的笑出來,笑聲陰鷙駭人:
“你就這麼想走嗎?想走去哪裏?易向北那裏?還是溫子弦?抑或是還有其他姘夫?”
郝萌也笑了,笑聲蒼涼: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你滿意了嗎?”
陸之謙止住了笑聲,盯著郝萌眼神陰鷙毒辣:
“你終於承認了,郝萌,你真是好樣的。真是好樣的。在我的床-上和其他男人顛鸞倒鳳,你難道就不覺得你比我還惡心嗎?至少,我比你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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