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胡說八道。你身上這件風衣長得雖然長得挺年輕,可是顏色又不年輕。”
郝萌說得一本正經的,最後才假裝漫不經心,提出了一個問題:
“阿謙,我以前給你買的風衣呢?你為什麼不穿?那件就長得挺年輕的?”
陸之謙眸子幽幽轉動,他還記得幾個月前,自己出差的時候,郝萌說她給自己買了一件風衣。
可是回來後,他問林凡,林凡卻說郝萌什麼也沒有留下。
於是,他也便沒有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如今郝萌再度問起,他不免覺得有些疑惑,掃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林凡,眼底意味不明。
臨走時,郝萌看著林凡,一臉誠懇的說:
“林凡,我上次買了一件男士的風衣,寶藍色的,就放在我臥室裏的櫃子上,你把那衣服收哪裏去了呢?麻煩你有時間幫我找出來哦。”
林凡剛想開口說她並沒有看見那衣服。
可是郝萌並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拉著陸之謙走出了房門。
與陸之謙擦身而過的一瞬,林凡分明看到了陸之謙眼底的懷疑。
林凡站在門口,盯著一高一矮的身影進入車廂,開車離去,一張小臉煞白得可怕,連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嘴角打著顫,低咒了郝萌一聲,心裏卻止不住的擔憂。
*
陸之謙驅車送郝萌去學校的路上,不停的打著嗬欠。
郝萌也知道他累了,尤其是昨晚喝了那麼多酒。
有些心疼的開口:
“阿謙,你以後不要喝那麼多酒。”
陸之謙抿了抿唇瓣,有些無奈的歎息:
“萌萌,我也不想喝那麼多酒,都是易向北那混小子……”
話為說完,又打了一個嗬欠,沒有察覺到郝萌臉色驀地一變。
趁著等紅綠燈的空檔,郝萌伸出纖長的指尖,輕輕按摩他的額頭,聲音軟軟的:
“阿謙,有沒有舒服一點?”
陸之謙從來沒有覺得被人按摩是這麼舒服的事情,一手握住她一隻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吻:
“隻要你在,我就舒服。”
郝萌佯裝生氣瞪他幾眼,接著抽回了手,繼續替他按揉著腦袋。
上高速的時候,郝萌又播放了上次聽的鋼琴曲。
陸之謙見到了,隻是專心的開著車子,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郝萌閉上眼睛,聽著那鋼琴曲,忽然心血來潮,開口說了句:
“阿謙,我也想學彈鋼琴,你教我吧。”
對於她的要求,陸之謙是很少拒絕的。
這一次似乎也不例外,隻是再確定了一下:
“真的想學?”
“嗯。”郝萌用力的點點頭。
“為什麼?”
郝萌吐了吐舌頭,說:
“你什麼都會,我卻什麼都不會,我要努力,否則以後會讓你嫌棄的。”
陸之謙薄唇微揚,深邃的雙眸明亮,笑著說:
“傻瓜,我不會嫌棄你,哪怕你什麼都不會。”
郝萌覺得有些感動,心裏隱隱約約覺得,一個男人如果不是深深愛著,一定無法隨口就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她也明白,這些也都是男人愛到濃烈時才會說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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