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表哥暗地裏為你擺平了不少事兒,上次你去橫店拍戲的時候,把一個小保安揍得差點殘廢,這壓根不是錢可以擺平的事情,要不是他想方設法,親自飛到橫店會了會那警察局局長,你他-媽現在還在監獄裏頭呆著。
那天是我和他一起去的,你知道他的酒量不差但也絕對稱不上好,那局長猛灌他喝酒,他喝得那幾天在胃疼,可他連醫院也沒時間去,一直忙前忙後的去警局把你保出來。
他就是這樣對你的,連我看著都感動,可你他-媽都是怎麼對他的。
你明明知道他從小就喜歡郝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喜歡郝萌,你卻偏偏來破壞,世界上那麼多的女人,我也有女人,你怎麼不來搶,老子的女人,隨便你搶啊!
你知道陸之謙以前喝醉了的時候,和我說什麼了麼?他說這幾年如果不是因為在等著一個人回來,他覺得自己都沒有力氣活下去了。你可以愛一個人愛到這種地步嗎?
你要是還有點良心,你就別再糾纏郝萌了。易向北,算老子我求求你了,成嗎?別搗亂了,老子都看不下去了……”
易向北聽著胖子的話,由一開始的動容,到最後的冷漠。
胖子二十幾年來,一直活得耀武揚威,從來也沒有求過任何人,連他爺爺揚言要把他“人道”了,他也沒有吭過一聲。
但是這一次,他為了陸之謙,開口第一次說了“求”字。
那是因為他太了解陸之謙,他知道若是陸之謙知道了易向北和郝萌的事兒,對他的傷害絕對是毀滅性的。
易向北聽完了胖子的話,臉色依舊淡漠,似乎完全無動於衷,隻在最後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你瞎操什麼心?從小到大,郝萌她……心裏隻有陸之謙。”
說完,轉身就離開。
胖子盯著易向北瘦削挺拔的背影,驀地覺得他看起來很孤獨。
耳朵裏似乎還能聽到郝萌從臥室裏傳來的低低抽泣聲。
一陣寒風吹過,胖子驀地覺得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大衣,他也趕緊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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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大概永遠也不能忘記易向北伏在她肩膀上,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的樣子。
像僵屍一樣令她覺得可怕,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但是他的額頭竟有汗珠沁出。
雖然以前他也對她有過逾越過火的行動,卻鮮少像這一次這樣,帶著炙熱的雄性氣息,試圖逼近她的身體。
那種感覺讓郝萌聯想到陸之謙每一次試圖進入她身體的模樣,她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在一點一點的靠近。
她大聲的尖叫起來,可是易向北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任憑她尖叫,他開始對她的身體上下其手。
郝萌感覺她的手試圖落到她小腹之下的時候,靈光一閃,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開始尖銳的吼叫:
“我懷孕了,我懷孕了!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
易向北原本打算繼續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停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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