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主動把話鋒一轉,轉到了溫子弦最感興趣的內容上:
“溫師兄那一日好像沒有出現在陸家的宴席上吧?”
“嗯……”溫子弦眼眸一眯,若有所思。
“那可真是可惜了,郝萌因為和你的那張親密照,可是傷得不輕。”
“嗯……”溫子弦大手攥緊,微微發抖。
“聽說縫了十幾針,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溫子弦聽著王蓉蓉的話,心像刀割一樣難受。
他早就從沈綠嘴裏得知,郝萌這段時間受傷的原因,也早就知道這與自己當時對郝萌一時貪戀的舉動,脫不了幹係。
他甚至每日在郝萌所住的那間醫院樓下徘徊,隻為了可以見她一眼。
可是陸之謙將她看得很緊,隻讓固定的幾個人進去探望郝萌,其他人都被拒之門外,甚至連讓看護通傳一聲都不肯。
溫子弦知道郝萌今日一定會回來學校,參加畢業論文輔導,這關係到她今年可否順利畢業。
所以一直守在教學樓的畢竟道路上等著她。
原本準備好的一大堆解釋卻被郝萌輕描淡寫的帶過,他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王蓉蓉的聲音猶如魔音,在他頭頂處不斷盤旋:
“不過好在……郝萌她不僅命大,福也大,現在已經是本市一個年輕有為資本家的同居對象了,你這個做師兄的,怎麼也不恭喜恭喜她呢?”
溫子弦抿著薄唇不開口,他並不是第一次知道郝萌與陸之謙的關係。
如果郝萌覺得與陸之謙在一起很開心,那麼他絕對有成人之美的心意。
溫子弦對於王蓉蓉的話不置可否,淡漠的轉身,想要離開。
王蓉蓉卻忽然喊住了他:
“師兄難道不想解釋一下照片的事情麼?”
溫子弦腳步停住,不再多說一句話,朝前走去。
*
學校的畢業論文輔導課很繁重,課一直上到了下午六點鍾才結束。
下了課,班裏幾個要好的女生一起在飯堂吃過了飯,才一起結伴回宿舍。
郝萌一整天都沒有什麼胃口,她有些想念陸之謙。
以前就算他出差的時候,她也是每天都與他發信息打電話,彙報今日都做了些什麼,吃了些什麼。
今天忘記帶手機了,再也接不到陸之謙的電話,也看不到他的短信,郝萌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可是一想到陸之謙昨晚與莊落煙一起度過的,她又有些縮頭烏龜的不想麵對他了。
更何況,從學校回去別墅的公交車這個點早就停開了,郝萌隻能在學校過夜了。
郝萌隨著大流,走回宿舍。
一邊走,一邊想著待會回宿舍再用宿舍的電話,打給陸之謙,告訴他自己今晚不回去了。
雖然生他的氣,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交代的。
夜晚的風吹得她有些冷,她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毛衣。
本來帶到陸之謙別墅裏的衣服就不多,雖然臥室的櫃子裏有許多許多嶄新的女性衣服,但是郝萌是從來不敢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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