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枚梧桐葉子綠意已經褪盡,隻餘了秋的脈絡卻像極了一枚精心製作的書簽。
她想起以前讀書的時候,自己也常常學著同班女生用書簽給心愛的男生寫紙條。
那個時候,她也是用類似這樣的梧桐書簽寫的,字跡娟秀,寫在書簽的後麵。
她忘記自己寫了多少張這樣的書簽,反正送給了陸之謙之後,他看也沒有看,全部丟還給了她。
那時候她便清醒的意識到,想要得到陸之謙的心,絕非是這些少女情懷就可以辦得到的。
她漸漸變得驕橫跋扈,利用爸爸的權力靠近陸之謙。
可是如今想來,她這樣做,似乎隻會把陸之謙愈推愈遠。
倒不如像莊落煙,默默的等待,安靜的隱忍。
至少莊落煙還能得到陸之謙看她一眼。
而她呢?
連陸之謙一麵都瞧不上。
沈玲兒蹲在深冬的梧桐樹下,衣服本就單薄,這會愈發被寒風凍得瑟瑟發抖。
她蜷縮著身子,裹緊了身上的衣物,正想支起身子離開這落葉凋零的傷心地之時,竟聽到女人的一聲嬌哼和求饒。
沈玲兒臉頰一陣燥熱,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成年人喜歡在樹林裏打-野-戰,可是這青天白日,雖然這小樹林鮮少有人路過,但是這一聲嬌哼還是難免有些突兀。
沈玲兒雖然好奇心起,但卻是個膽小的,起身就想離開,但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卻驀地撞入她眼簾。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瞠大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那抹頎長的身影半晌。
不,她沒有看錯。
不遠處將女子壓在凋零梧桐樹幹上的男子正是rm集團的副總,也是陸之謙這麼多年來的合作夥伴,沈言琛。
沈玲兒曾經因為纏著陸之謙,與沈言琛一起吃過好幾次飯。
沈言琛年輕英俊,臉蛋俊得堪比當紅小生。
這標誌太過明顯,沈玲兒知道自己不會看錯。
沈玲兒定了定神,找了處隱蔽處,悄悄觀察著兩人。
沈言琛身上的衣服整齊,隻是下-身一直不停的往前律動著。
成年人都可以猜測出他與身-下的女人在做著什麼勾當。
那女子光滑白皙的小腿勾在沈言琛精壯的腰間,後背抵在梧桐的樹背上,一邊克製著嘴裏的呻-吟,一邊低低的求饒著:
“唔……哥,你不要這樣……待會有人來……”
壓在她身上有節奏性運動著的男人咬著她耳垂,低低的說:
“不會有人來,又不是第一次……放鬆,有點緊。”
“哥,真的會有人來,我怕,我怕……我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你這段時間都不回家?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
男人低沉壓抑的嗓音逸出,大手摁住了女人的雙肩,很快又是一陣瘋狂的律-動。
女人再也無法壓抑住身體深處的聲音,一聲聲呻-吟生生被他霸道瘋狂的動作撞了出來。
女人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逸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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