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許久沒有像昨晚那樣,她倒好,睡在他旁邊,跟個沒事人事的。
陸之謙抱著她,動情的吻著,覆蓋在她肌膚上的手肆意的遊動。
很快便來到了她領口微微敞開的地方,大手探了進去。
郝萌感覺到陸之謙在她的柔軟處又掐又揉,力度越拉越大,身體像是被觸電般,泛起一層層雞皮疙瘩。
她雖然並不討厭這種感覺,但卻覺得身體有些累,隻想睡覺。
於是推了推他的手,說:
“阿謙,我有點累。”
陸之謙聞言,手上揉掐的動作繼續運動,伏在她頸間愈發灼熱粗重,壓抑的嗓音說:
“嗯,你繼續睡,我做我的。”
郝萌不滿的輕輕哼了一聲,漸漸的在他的揉掐和深吻裏陷入了睡眠。
陸之謙見她又睡過去,大手抽了出來,將她抱在懷裏,靜靜的看了半晌之後,才將她重新放回了床上。
自己則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公司。
走出病房門的時候,他有些擔心的回過頭看郝萌。
她睡得很香,睡夢中的樣子很甜,很安靜,讓他莫名的感覺心安。
眼眸微微一眯,他瞥了一眼擺在郝萌病床旁邊的那束花。
印象之中,似乎沒有人送過花來。
陸之謙疑惑的蹙了蹙眉,他認不出這種花是什麼。
正想朝花束走進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隻好抬起腳步,轉身走出病房。
*
郝萌這些天一直睡得很沉,一天24個小時,常常有20個小時是在睡眠中度過的。
有時候,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夜晚,轉頭她會看到陸之謙英俊的麵孔近在咫尺。
這個時候她就覺得異常的安心,很快便又沉沉的睡去。
這些日子,姑媽郝容麗與表妹李冰兒也來看過郝萌。
但是陸之謙特意交代過了看護,不要讓李冰兒進來。
主要是擔心再發生類似那一日郝萌被熱水燙到的事情。
陸之謙不能看郝萌再受到這樣的危險。
哪怕她要怨他,這段時間,他也一定不會讓李冰兒接近她。
好在郝萌最近倒也沒有提起表妹與姑媽,腦子裏整日整日的隻想睡覺。
而莊落煙自從那日送了鮮花過來之後,又每隔幾天就來一次。
每次來,她都帶著一束鮮花,每次的鮮花品種都一樣。
郝萌有一次問莊落煙這是什麼花。
她卻跟她說了串英語,叫什麼daturestramonium。
郝萌聽出是英語,卻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此後也就不再追問了。
陸之謙這段時間為了收購亞麗企業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
為了照顧郝萌,他讓davie代替他親自去本部考察。
david雖然跟著陸之謙久經商場,但考察亞麗本部後,還是出了一些不可彌補的紕漏。
公司股東在評估報告中指了出來,收購計劃被股東一片壓倒的態勢終止。
眼看股票並無絲毫回緩的跡象,收購亞麗企業勢在必行。
陸之謙隻好親自再走一趟亞麗企業。
臨走前的一天,陸之謙特意提早下班回病房裏陪郝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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