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跑著離開病房的時候,恰巧與一個手捧鮮花的女子擦身而過。
林凡不認得那女子,那曼妙的女子卻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
林凡離開後,莊落煙來了。
這一回她是一個人來了,帶著一束鮮花。
郝萌熱情的招呼她,問她吃飯了沒有。
莊落煙眼眸笑得彎彎,說自己還沒有吃飯,路過這裏,順路來看看她,這會還要趕著去與朋友一起吃飯。
郝萌轉頭看著那花束,很大一朵,火紅的顏色,花朵的樣子是她從未見過的。
“你來了就好,怎麼還特意帶束花過來呀。”
莊落煙笑得像隻狐狸,卻又熱情得讓人恍惚:
“我就是擔心你,特意買了束花來給你解解悶。”
郝萌心裏咯噔一響,覺得莊落煙不僅長得漂亮,人還很好。
待莊落煙走了之後,她取出一個花瓶,將那不知名的火紅花束插入花瓶裏。
鼻子湊近,深深的嗅了嗅,覺得真香,愛不釋手的捧在懷裏看了又看。
陸之謙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回到病房的時候,郝萌正在睡覺。
他靠近她,鼻尖湊近她細膩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甜氣息。
睡夢中的郝萌聞到了陸之謙身上的味道,掙紮著醒來,陸之謙扶著她坐好。
郝萌定定的看著他,眼眸迷離,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
陸之謙下意識覺得她應該是抗生素吃多了,身體乏,犯困。
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
“很困麼?”
郝萌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陸之謙還記得她中午打電話說有話要告訴他,便隨口問了句:
“你中午的時候說有話要告訴我的?春什麼?”
郝萌條件反射性的瞠目,呆呆的望著他,精神倒是恢複了一些,說話卻還是支支吾吾:
“沒……沒有什麼啦”
“快說。”陸之謙目光淩厲,態度堅持。
郝萌咽了咽幾口口水,隻好誠實作答:
“就是春……春-夢啦……”
“春-夢?”陸之謙劍眉一挑,看向她,“誰做了春-夢?”
郝萌咬著唇,死也不開口。
陸之謙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她內心在糾結,心下便了然,開始循循善誘:
“萌萌,你做了春-夢?”
“沒、沒有……是若彤……她說的……”
“哦,誰說的都沒有關係。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
陸之謙說到這,忽然停下,半晌才挑起薄唇,低笑著問:
“萌萌,你春-夢的對象是不是我?我們做到哪一步了?你是不是很舒服?”
“啊……”郝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都說是夢,她又怎麼會記得對象是誰呢?
“是不是啊?”陸之謙像個孩子似的蹭著她脖頸,似是要討要一個說法。
郝萌真的不記得是誰了,也不知道具體做到哪一步,隻好結結巴巴的說:
“阿謙,我也不知道……”
說完,臉紅紅的低下頭,咬著唇瓣,不再說話。
陸之謙伏在她柔軟的胸-口處,微微喘了幾口氣。
...